酒家我有一头小毛驴散文

朋友说，家乡天天下着雨。仿佛真的就站在街头，看雨丝密密地斜织，早开的花儿，早落。

其实，我这边天天是太阳。窗外，是蓝的天，白的云，金色的阳光洒向重重山峦，沟沟壑壑间便一处明，一处暗。

静寂的空间，只听得猎猎山风，呼啦啦地掠过一个又一个山头，像是在做一个永不乏味的游戏。

静得时间久了，就爱想象。思绪如水，放任自流。想，天马行空地想，漫无边际地想。

一头小毛驴，就这样，莫名地被我想了出来。

这是一头幽默风趣的小毛驴，周身闪着智慧的光芒。

那时刚上小学。父亲在教育组工作，在他潜移默化地影响下，我也养成了好看书的习惯。在我上学之前，父亲教会我几种查字典的方法，故而很小的时候就能一手抱着父亲的大部头，一手抱着字典，囫囵吞枣地来读。

父亲的书很快不能满足我的需求。一次跟随父亲到百货大楼买脸盆，我匆匆一瞥中，看到一本《阿凡提的故事》，一本《一千零一夜》，都走出好远了还在频频回头，还在想着它们。就是这次美妙的邂逅，我做起了买书的梦。我想得很简单，只要它们完完全全属于我，怎么都是好的。

父亲微薄的工资养家都很艰难，即便是买书这样光明正大的事情，我也不敢跟父亲提。我每天可以得到一角钱的零花钱，那是用来中午买东西填肚子的，靠那一毛钱换来的东西，支撑着上一下午的课，放学后走接近一个小时的路程，才能回到父亲单位吃上晚饭。

为了买书，我在这一毛钱上面做起了文章。油饼五分钱一个，舔着嘴唇看看，不买；黑乎乎的苕糖一毛钱七颗，吮着手指看看，不买；住在村子里的同学带来的酸李子，一毛钱二十个，掀开书包看看，还是不买。每天饿得肚皮贴着后背，饿得两眼冒着金星，就一个词，不买。还想到一个招儿，饿得不行的时候，就跑操场水龙头那儿接一缸子凉水，咕咚咕咚灌下去，倒也能撑一会儿。

光是这样积攒，也不是办法。周日不上学，就约上小伙伴到河滩、山坡上挖茵陈，采金银花，晒干了拿到收购站去卖。这些东西水分大，看着满窗台堆得都是，等晒干来就那么轻轻的一点儿，辛辛苦苦走到收购站，一次也就卖个几毛钱。

也有心灰意冷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每次从收购站回来的路上，我就折进百货大楼，在卖书的柜台看上几眼，请阿姨把书拿出来摸上一摸。看了，摸了，书好像就是自己的了，心里跟着就舒坦了，又满怀信心地继续攒着钱。

有梦就有动力，积沙终能成塔。坚持了几个月，我终于积攒够了那笔钱。趁一个周日的上午，阳光明媚的上午，我揣着半袋子零票子兴冲冲地跑到了百货大楼，直奔卖书的柜台。那个阿姨早已经认得我了，笑眯眯地看着我。我上气不接下气，指着那两个老位置说，阿姨，我要那两本书。又把手中的袋子一扬，阿姨，我有钱。阿姨麻利地把书取了给我，一边数那一堆皱皱巴巴的零票子，一边跟我说，那个《一千零一夜》没有了，这个是《一千零二夜》哦。我也没有细听，只是紧紧地把两本书抱在胸前，长长地舒了口气，心想，终于是我的了。

跟喝了蜜似的，回到家还咧着嘴笑。晚饭后洗净了手，小心地展开书本，用父亲的钢笔在扉页上庄重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跟父亲炫耀说，这可是我的书，我自己买的书。真的翻开书看了，才傻了眼，《一千零二夜》全是小的法律故事，与原来想要的《一千零一夜》完全是两码事，根本不是多一夜少一夜的问题。

有些懊恼。不过，那本《阿凡提的故事》却成了我的至宝。每天做完作业，我就从抽屉里把它掏出来，仔仔细细地念里面的每一个故事，又把念来的故事讲给小伙伴们听。但书，是不借给他们的，不仅不借，还从不让他们摸一回。他们说我小气，赌气说再也不跟我玩，这些都无妨，我完全沉浸在这本书给我带来的快乐里不可自拔。晚上躺在被窝里还在想，这个阿凡提怎么这么聪明、这么勇敢呢？你看那些贪婪愚蠢的巴依，假仁假义的毛拉，投机倒把的商人，狡猾奸诈的大臣，还有至高无上的国王，又有哪个不败在他的手下出尽洋相狼狈不堪，又有哪个不受到出其不意的哭笑不得的惩罚和报应？

记得最清楚的一个故事，是说阿凡提到皇宫时，碰巧国王一家人正准备就餐，餐桌上供着一只喷香的大肥鹅。国王一家人为怎么分吃鹅犯了难，阿凡提自告奋勇地上前说他有办法，保证分下来谁都没有意见。他说公主长大了是要嫁人的，把一双翅膀给了公主；王子是国家未来的接班人，把两条腿给了王子；国王掌管着国家是国家的命喉所在，把脖子给了国王；而国王得听王后的，所以把鹅头给了王后。最后只剩下鹅身子，他抓起就吃，说鹅身子全是肉，一点也不鲜嫩，还是由他这个人民来勉为其难吧。

那时的日子是清苦的。晚上总有肚子饿得咕咕叫睡不着的时候，我就把这个故事拿出来，跟牛反刍一样反复咀嚼，幻想着自己就是那个无所不能的阿凡提，撕了烤鹅的胸脯，扯了烤鹅的翅膀和腿，啃了烤鹅的脖子和脑袋，最后还吮吸了那堆骨头，和自己油腻的指头……幻想到了最后不过是收回心神，爬起来又把那本小书从头翻起来。书最后都翻烂了，脑子里的故事也被翻得起了毛边。

书的封面是阿凡提倒骑毛驴的滑稽形象，书里的几幅插图也是，阿凡提头缠“色拦”头布，戴着小瓜皮帽，蓄着山羊胡子，顶着鹰钩鼻子，小圆眼睛上配着小叶图案的眉毛，手里抱着琵琶样的乐器，脚上蹬着尖头高高翘起的靴子，倒骑着一头长耳朵的小毛驴。图都是黑白的简笔画，小毛驴的身子是黑色的，肚皮、耳朵内侧和嘴巴都是白色的，尤其好玩的是，眼睛是细细的一条黑弧线，眼圈是椭圆的留白，怎么看都感觉这毛驴儿是眯着眼睛在笑。

我常盯着这头小毛驴看，琢磨它在偷着乐什么呢？是听到它的主人揶揄了自私懒惰的妻子？还是看到它的主人与那些权贵针锋相对让权贵们丑态百出？是觉得它的主人惩治了恶人它也跟着扬眉吐气？还是因为它跟了这样一个幽默风趣又充满智慧的主人高兴得忘了形？

种种猜测中，我竟然对这样一头小毛驴产生了妒忌。真心羡慕它，可以让阿凡提骑着走游四方惩恶扬善，活像逍遥的侠士剑客；可以亲眼目睹耀武扬威的富人们看到阿凡提就躲，愁眉苦脸的穷人们看到阿凡提就眉开眼笑。那时就期盼自己要是那头小毛驴该多好，即便没有阿凡提那样聪慧，至少可以跟着沐浴智慧的光芒啊。

当然，我没有变成阿凡提，也不可能变成阿凡提的坐骑——那头眯着眼笑的小毛驴。只是在不经意中，我获得了比烤鹅更美味更耐品的精神食粮，也在不经意中，走进了一个聪明、勇敢、善良的美好世界。这个倒骑驴的形象，给幼小的我开启了一扇窗，成了我心中永不磨灭的传奇。

这是一头孤寂和唯美的小毛驴，让人回到童真的年少时光。

一个偶然的机会，有幸读到青年作家吴佳骏的散文《一头唯美与孤寂的毛驴》，由他的文章知道了西班牙作家希梅内斯，和他的散文诗集《小毛驴之歌》。

带着一分好奇，读完了这本《小毛驴之歌》，就有些爱不释手。希梅内斯用他未泯的童心，干净典雅的文字，展示了一份纯粹的真挚的情感，勾勒了一个纯洁的美好的世界。在他的笔下，银灰色的小毛驴不再是一头小毛驴，而是他朝夕相处、互诉衷肠、亲密无间的伙伴，朋友，兄弟，甚至是小情人，他注视它的目光是那样柔和，那样深情，那样迷恋，那样宁静，他们一起走过原野、村庄、山岗、教堂、街巷，走过他的故乡莫盖尔。它有自己的名字，他给取的，叫“普拉特罗”；它是柔美温顺的，外表软得通身像一腔纯净的棉絮，没有一根骨头，唯有一双宝石般发亮的眼珠，才坚硬得像两颗精美明净的黑水晶的甲虫；它又是充满灵性的，高贵的，善良的，他赋予了它孩童一样的天真，一样的情感，一样的思想，一样的视角，他和它合二为一，深切地怜悯同情穷人，真切地热爱眷恋家乡，诗意的忧郁和淡淡的哀愁都浓缩在字里行间，浓缩在一本小小的册子里。

怎么说呢？希梅内斯的《小毛驴之歌》就像是一道藏在深山老林中的山泉，悄无声息中，已然抵达灵魂的幽谷；又似一阵徐徐拂来的山风，带着山花的清香和沁人心脾的凉意，浇灭心头的烦躁。它并没有强势地控制我的思想，也没有让我激动得流泪，相反的，它让我觉得静，喧嚣的尘世不复存在，浮躁的心安顿下来；它又让我感受到净，肮脏的尘世回复最初的纯净，龌龊的灵魂归于原始的澄明。透过这本小册子，我看到了一朵花，一棵草，一只白蝴蝶，一个无花果，还有燕子在空中欢快地剪着春风；我看到了什么是纯粹的美，什么是纯粹的真，什么是纯粹的纯粹。就好像，“我”和小毛驴普拉特罗在野花野草掩映的山路上散步，“我”张开手臂，高声吟唱着刚刚想就的一首诗歌，普拉特罗在一旁有滋有味地嚼着花花草草，跟着举举蹄子，摇摇耳朵，用高亢粗犷的嗓音和“我”应和……

希梅内斯在《小毛驴之歌》的序言中说：“在这本篇幅不长的书中，欢乐和痛苦是孪生的姐妹，正像我的小毛驴普拉特罗的两只耳朵一样。”他和普拉特罗展示了人性的真实，以及人性的深度和宽度，他们带给我的快乐是真实的，带给我的痛苦也是真实的。他们心血凝成的这本小册子，因为带来的静和净，让我有从来没有过的清醒。站在时光的这端，为什么感受不到现在的存在？为什么总想回望过往，仿佛那所有的美好，所有的纯真，所有的幸福，所有珍贵的东西，都只存在虚无的回忆；仿佛只有有了那些回忆，才能支撑起现在的空壳，才能延续幸福和完满？

只是因为，成长。打着成长的幌子，我们在生活的激流中横冲直闯，一个个由棱角分明的石头变成光滑圆溜的鹅卵石；带着青春的阵痛，我们丢掉了天真，丢掉了纯朴，丢掉了善良，丢掉了简单，也丢掉了感恩，变得势利，变得狡诈，变得冷酷，变得复杂，也变得空虚。在所谓的成长的过程中，我们忽略了曾给我们带来快乐的人与物，忽略了曾经最纯真的感情和最美好的世界，我们在逐渐麻木中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那些失去就永不再来的东西。人活着，也就失去了该有的意味和意境。

希梅内斯有普拉特罗这样贴心可爱的小毛驴陪伴，是幸运的，又是幸福的；而普拉特罗这头小毛驴能够碰到仍怀有童心的诗人希梅内斯，也是幸运的，更是幸福的。我们扪心自问，在我们每个人的生命中，其实都曾有过普拉特罗，都曾有过那样可心的一头小毛驴。只是，我们走着，走着，就把它给弄丢了。甚至，把自个儿，也给弄丢了。

那么，这又是怎样的一头小毛驴呢？

信马由缰地乱跑一气，等把思绪好不容易归拢时，我看到窗外的山坡上，真的走来了一头小毛驴。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见到活生生的小毛驴。虽说从小在山里长大，见过马牛羊，见过松鼠狐狸黄鼠狼，但就是没见过小毛驴。到这儿来之后，先生不止一次跟我说起这里的毛驴很有名，这里山高路陡，又是川滇交界的干旱地区，毛驴吃苦耐劳，又性情温顺，过去本地山民几乎家家都养毛驴，用来拉车拉水，驮肥料驮收成，也驮人，是人们代步和运输必不可少的工具。来了这么久，虽然每天都要在山坡上晃荡，可除了看到过一堆堆疑似驴粪蛋儿的东西，还真就没实地见过一头小毛驴。

驴肉倒是跟着吃了不少。就在临时营地不远的小街上，有一家有名的驴肉馆，彝家兄弟开的。所谓“天上的龙肉，地上的驴肉”，既然有驴肉馆，来了不尝尝似乎说不过去，何况据说吃驴肉只长力气不长肉。结果今儿这个请，明儿那个请，后天又自己请自己，前前后后都去了四五回。驴肉确实很香，驴肉饺子确实很鲜，驴肉驴杂汤也确实很醇美，可除了吃了肚子发胀满身沾满驴味儿以外，就没有一次机会见到活鲜鲜的小毛驴。

想不到，活鲜鲜的小毛驴，这时就在我窗外不远处。它体型不大，又长又尖的两只大耳朵呈倒八字样高耸着，满身披附板栗色的浓密细毛，在阳光的映射下闪着油光，只有嘴唇和眼眶周围，是浅浅的灰色。它一会儿低下头啃着枯草茎，一会儿抬起头看蓝天看身后，似乎有些焦躁不安。

我开门走出屋子，想更近距离地看看活生生的驴子，才发现刚才视线不及的山凹处，还有四五头小毛驴，四散着啃草，后面跟着一个老山民。老山民举着一根鞭子，“去去去”地把那些小毛驴赶拢，一齐往山坡上赶。

我抓起相机就往山坡上走。走到山民跟前，跟他打招呼说想照照他的驴。他爽快地答应了，照吧照吧，一会儿我就给赶到那边去了呢。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我看到了位于小街显眼位置的驴肉馆。心下一格登，问，您是要给驴肉馆送去？是哩是哩，卖给他们了哩。一时语塞，拿相机的手臂也垂了下去。

就想起了家乡的耕牛。前几年回老家时，发现没有一家还养耕牛。舅舅说，现在种田有了山地型耕田机，有松土剂，家家户户又差不多都有摩托车，而养牛天天要喂草太麻烦，谁还愿意养？于是，原来的耕牛都被农民卖了，最后都上了菜馆的桌子。想来这里的驴子也是一样的命运，代步和运输的功能不需要了，就只剩下上餐桌了。

终是没有给它们拍照。老山民赶着这几头小毛驴，向不远处的驴肉馆走去。小毛驴们一声不吭，只顾默默地走着，偶尔还抢着啃一口地上的枯草。我注意到了，它们没有一双眼睛是像阿凡提的小毛驴那样眯着的，眼里有的只是逆来顺受，只是一片麻木和漠然。

小毛驴们越走越远了，只剩下逐渐模糊的身影。一阵山风猛地掠过，恍惚间，我似听到它们的叫声，一如那天夜晚在驴肉馆就餐时听到的一样，是那样悲凉，那样凄惶。我以前从没听过真正的驴叫，但我敢断定，那不是真正的驴叫声，无论是阿凡提倒骑的小毛驴，还是希梅内斯名叫普拉特罗的小毛驴，它们都不会这样叫。它们的叫声，应该跟小孩子们唱的歌声一样，快乐，又充满童真：

我有一只小毛驴，

我从来也不骑，

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着去赶集，

我手里拿着小皮鞭，

我心里正得意，

不知怎么哗啦啦啦啦我摔了一身泥……

只是，将来的小孩子们唱这首《我有一只小毛驴》的时候，可知道小毛驴长啥样儿，可知道啥叫卸磨杀驴？

共 5 26 字 2 页 转到页 【编者按】作者思绪像春天里和煦的微风，吹过田园山岗，吹过人生珍贵的记忆，吹皱人的情感。少时为买自己心仪的两本书籍而“节衣缩食”，可怜巴巴而又可爱的摸样，活灵活现的渗出字词间，“辛苦”付出换来的精神食粮，如获至宝，珍爱有加，在小伙伴们中间张扬。岁月增长，在中外书籍的熏陶下，始终不会忘记那个童年的梦。文章紧扣“小毛驴”这一主题，任意畅想，尽情发挥，从着笔时候的晴朗明快到收笔时沉沉的思考回味，把足够的空间留给读者怡情、思考、回味。！【山泉】【江山部精品推荐0140 0 21】

1楼文友： -02 11:16:04 童年的时候，为买一本自己心仪的书，那么艰难。那是极度贫困的年代，真正的食粮还难以果腹，就不用说精神食粮了，和现在的孩子们说起来，仿佛天方夜谭，也就是 一千零一夜 。

阿里巴巴早已扛着他的财宝远去了，遁入那些个陈旧的故事中，隐藏进那一代人的心底。

只有传说中聪明睿智的阿凡提，倒骑着他的那头听话的小毛驴，还在戏弄着达官贵人，还在为老百姓分忧解难，还在讲述着一个个好听的故事

有一天，他好不容易打到一只兔子，就叫他的朋友来吃兔子肉，于是他的朋友来了，带来了一大帮人，介绍说，这是我朋友的朋友的朋友，阿凡提无奈，从屋里端出一碗白开水说，各位请！众人问，这是什么？他答：这是兔子的汤的汤的汤

我记得的，这是其中之一，真好笑死了。

那时候，我看到自己喜爱的书，是靠上山砍柴，晒干后挑到大队上的酒厂去卖换来的，记得一百斤是八毛钱，等攒够了，再到小镇上去买小人书，然后小伙伴之间，会相互交换着看。砍柴卖的路途，是那么艰难和遥远，压破了瘦小的肩膀，脚上被山路磨起了水泡，但换来的小人书，却给了我无限欣喜。

关于小毛驴，我没有放过，但我辍学时候放牧的那些牛和羊，一直很友善的活在我心中，就像素馨文章中讲述的被赶去杀的小毛驴的眼睛，它们没有半点的厌恨，只是逆来顺受。它们真可怜

关于小毛驴，还有传说中八仙之一的张果老，还有金庸大侠笔下的老顽童呢 我来自大山深处，来自心灵彼岸……

回复1楼文友： -02 1 : :44 大哥好！没想到小时候的经历这么相似，想想那时要读到一本好书，要拥有一本好书，是多么艰难的事啊。那时父亲单位有一台电视机，放在领导卧室里，我们小孩子只是偶尔可以跟着看比如《乌龙山剿匪记》的录像。电影院在一个小时路程之外，只是偶尔沾住在高中院内的光跟着看一场免费电影。业余的生活简单，又纯粹，除了在山上打闹，更多的就是看书。高中的后院墙是我最爱去的地方，坐在矮院墙上，背靠着一棵大冬青树，捧一本书可以看上大半天。那时父亲的同事们都说，只有这娃儿静，坐得住。

现在条件这么好了，真正静下心来读书的人反而少得可怜了。高中毕业时语文老师说希望以后大家每年坚持读一本好书，当时还觉得好笑，一年读一本，有什么难的？只怕现在当年的那些同学没有哪一个敢拍着胸脯说自己做到了。

天天胡思乱想，回忆过往的点滴，哈哈，这是变老的征兆吧。

2楼文友： -02 11:18:0 有一颗恬淡的心，才能写出贴近生活和读者的好文章。

问好素馨，周日快乐！ 我来自大山深处，来自心灵彼岸……

回复2楼文友： -02 1 : 5:52 大哥辛苦了！这文拖了好几天了，昨晚又被人请去吃驴肉，回来看了电影《澳门风云》之后，觉得怎么都该把它完成，所以搞到很晚。今儿睡到快中午才起来，起来就知道了发生在昆明的惨案。唉！什么世道！

楼文友： -04 08:52:10 这篇文章的时候，已经知道昆明暴恐事件了，真的是令人痛心。

这几天总想就春天写点什么，经这一事件，心底又全乱了。 我来自大山深处，来自心灵彼岸……

回复 楼文友： -04 10: 4:58 我也一样，不想写什么了，闷在屋里看《百年孤独》。

原计划的跑几个地方玩哈，也不去了，近期看情况稳定了就从昆明返家。

4楼文友： -19 16:02: 9 前面一部分买书的情形，我倒是没有经历，类似的是攒钱买了一副扑克。上面全是西游记人物画像，太让人馋涎欲滴了 平凡的人有着平凡的故事

回复4楼文友： -26 2 :4 : 5 嘿嘿，我记得小时候在一个同学家玩，她家卧室墙上全贴的《红楼梦》剧照，把我给馋得哟，到现在还记得当时巴巴地贴在墙上研究那些画儿的情形。

5楼文友： -19 16:04:10 父亲是校长，母亲是老师，我就常常拿了大人的钥匙去学校图书馆，那里面很多书籍 嘿嘿。 平凡的人有着平凡的故事

回复5楼文友： -26 2 :44:50 故事，真心羡慕你。儿时的生活，真纯粹。

6楼文友： 18:24:29 爱驴的人吃驴，滋味会不会更好？人真的很残忍，一边爱着，一边杀戮；一边说纯真，一边血淋淋的啃着。读后真的毛骨悚然，浑身寒颤！人真的很虚伪！！！对不起，我也在说自己。

回复6楼文友： 21:55:58 呵呵，欢迎到访！吃驴肉之前从没见过真实的毛驴，也是那天见识了真正的毛驴之后，才突生罪恶，没再去吃驴肉，也突生感慨，引出对毛驴的一些追忆，才有了这篇随性的文。

我真实，敢于写出自己真实的想法和经历。这就够了。别的，不想说。

7楼文友： 21:09:18 文笔真的很美，很随性，欣赏学习。一时看见自己的虚伪，感慨了一下自己，你是真而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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