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普照的彼岸

摘要：江珊接到米粒的时候，正忙得风一阵雨一阵的。一大早，厨师长大梁就毛毛躁躁的。大梁蹙着他那八字眉，吊着嗓子，一板一眼地数落着采购伍子：伍子，看看你今儿个买的这猪肉，啧啧，你闻闻，闻闻，啥味啊？告诉过你多少遍，刚杀的新鲜猪肉，闻着就有股血腥味儿。你那鼻子是管啥用的，插了葱呐？还有，吊秤的时候，你咋不翻腾翻腾呢？现在这卖肉的良心都喂狗了，你掏的是精肉的价吧？可你看看这连挂的囔囔肉，这能用吗？能用吗？ 上篇

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一个老和尚和一个小和尚，老和尚在给小和尚讲故事，说，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

一

江珊接到米粒的时候，正忙得风一阵雨一阵的。

一大早，厨师长大梁就毛毛躁躁的。大梁蹙着他那八字眉，吊着嗓子，一板一眼地数落着采购伍子：伍子，看看你今儿个买的这猪肉，啧啧，你闻闻，闻闻，啥味啊？告诉过你多少遍，刚杀的新鲜猪肉，闻着就有股血腥味儿。你那鼻子是管啥用的，插了葱呐？还有，吊秤的时候，你咋不翻腾翻腾呢？现在这卖肉的良心都喂狗了，你掏的是精肉的价吧？可你看看这连挂的囔囔肉，这能用吗？能用吗？

被数落的伍子，照例拉着一张苦瓜脸，摆出一副逆来顺受的瘪三模样，一趟趟把三轮车上的菜蔬搬进后厨，摆齐码好，大气也不敢喘，任凭大梁在那里颐指气使，八面威风。后厨其余的人，各忙各的，没人有闲情看大梁，更没人有闲情看伍子。大梁略带刻薄的数落声，像拍岸惊涛，但伍子却更像那缄默的礁石，任你惊涛劈头盖脑，“哗啦”有声，伍子这礁石硬是默不作声。于无声处听惊雷，伍子的这一招，四两拨千斤，不但化解了大梁凌厉的攻势，关键是保全了“福满楼”的安稳。江珊看好的就是伍子的这一点，伍子也明白自己是给老板打工，而不是给老板惹事。

江珊在前台总账。她手里按着计算器，耳朵里听着大梁的数落声，一声声，仿佛雨打芭蕉，她已经习惯了。她觉得“福满楼”的早晨就是在大梁的唠叨声中开始的。她不吭声，做为“福满楼”的当家人，这点气度她还是有的。她知道大梁憋着窝脖子气，好几次寻衅和她叫板，她都隐忍了。大梁脾气毛躁，但大梁活儿干得利索，好几道拿手的特色菜，在凤城美食界都算是旗舰式的标志。“福满楼”的生意，之所以红红火火，离了大梁的一班人马，那是万万不可能的。江珊明白大梁之所以敢这样嚣张，一方面是因为薄技在身，一招鲜，吃遍天嘛。大梁不但自己技术过硬，管理能力也不可小觑。凤城现在差不多规模的酒楼，采用的都是包厨制，后厨的热凉菜即面点师都归厨师长调配。有的酒楼老板怕厨师长一手遮天，就把热菜、凉菜分开调配，岂不知关键时刻，两支人马却往往不能通力合作，致使餐桌上热凉交替，风起云涌。当然，大梁不怕这些，大梁有自己的人马，且在凤城美食界响当当。如果，当初不是徐静力争，大梁也许不会落脚“福满楼”。

江珊知道大梁不服自己，大梁因为自己那远方表姐徐静的事，甚至还恨着江珊。江珊因为明白，所以刻意隐忍。她总是躲着大梁，避免自己和大梁发生正面冲突。跑采购的伍子是江珊自己人，所以大梁天天找茬，不是嫌肉肥了，就是嫌菜嫩了。江珊明白，大梁那枪口瞄的是她江珊。但江珊就是不接腔，任凭大梁腾挪跳闪，独个儿把个空手道玩得虎虎生风。

“哗啦啦……”一声脆响，声音来自楼上包间，是碗碟摔在地上碎裂的声音，接着就传来领班阿倩的训斥声，阿倩的声音又尖又亮，仿佛破碎的瓷片刮在锅沿上，让人浑身不觉一冷。

干什么吃的你？能不能小心点？

新来的妞妞低低地含糊地辩解道，是碗太滑，没抓好。

碗滑？碗滑不会抓紧点？手是猪爪子啊？这都哪里淘来的生铁块子，会不会干活呢？还没 好就想出来混世界啊？以为钱那么好赚吗？

不就是两个碗吗？我赔还不行吗？

吆，人不大口气不小。说你两句你还不服是吗？有本事别干服务员啊，也弄个老板娘当一当，那多风光啊！

这阿倩是大梁一块带来的，开始在后厨帮忙，后来才做起了领班。如今的“福满楼”，后厨大梁说了算，服务员归了阿倩管。江珊基本算是被架空了。

听着妞妞要急哭了，江珊急忙翘脚向楼上跑去，她不能任由阿倩如此霸道，大梁的唠叨江珊可以不吭声，但阿倩的借题发挥，指桑骂槐，江珊就不能一忍再忍了。否则，江珊倒成了皮影戏里的道具，只能由着梁子和阿倩摆弄啦。

米粒的就是在这时候打进来的。

二

米粒在里哭唧唧地告诉江珊，王子不见了。

米粒说她一大早收拾房间的时候，王子还跑前跑后的跟着她转悠，可当她出门丢了一趟垃圾回来，王子就不见了。

五分钟，姐，真就五分钟的时间我就回来了，王子就没影了。

江珊知道米粒的五分钟，绝对不是真正的五分钟。这米粒啥都好，就是没心没肺，一见了人就爱搭讪。尤其是楼下那些没事的大妈们，米粒一看见她们，就眯缝了一双月牙眼，喜眉笑眼地凑上去。无聊的大妈们看见米粒，双目一亮，拉住米粒就不撒手：米粒啊，今年多大啦？

十九啦。

吆，十九的小姑娘都知道赚钱，大人可轻省多了。

米粒，主家好伺候吧？

嘿嘿，还好。刘叔吃饭不讲究，我做啥他都说好吃。江珊姐姐呢，口味就叼了那么一点点。嘿嘿，不过江珊姐姐一般不在家里吃。“福满楼”的饭菜香着呢，你们去吃过吧？

吃过，吃过。你刘叔结婚的时候，我们不都去了吗？

米粒啊，该改口了，一个叔叔，一个姐姐，怎么听都不像一家人啊。

米粒就捂了嘴巴，牙疼般吸溜两声，拍拍嘴巴说，叫惯了，改不了啦。

大妈们这时候就撇开米粒，自顾自聊了起来，仿佛米粒只是一个闸门，开了闸的洪水便肆意横流，肆意的洪水波涛汹涌，米粒淹没在这样的洪水里，往往会觉得手足无措。但下一次的时候，不长记性的米粒还是会飞蛾扑火般趋前，直至再次被淹没。

王家大妈说，唉，还是使惯了的东西顺手，夫妻怎么都是原配的好。

也不知道现今的年轻人都想什么呢，就算结婚前千好万好，结了婚还不是一样柴米油盐过日子。

江珊知道米粒是无心，江珊也就不去计较。江珊和刘正结婚的时候，特意宴请了小区里的邻居们。江珊知道会有人对他们的婚姻，对他们这个重组的家庭说长道短。毕竟，刘正和徐静，是小区里的老住户。虽然，刘正和徐静的离婚，是在一种近乎和平的氛围里进行的。甚至，徐静离开小区的时候，还和善地和邻居们一一告别。楼下的大妈们，还能忆起徐静离开的时候，那笑微微的摸样，直到徐静走出小区，她们在徐静的背影上也没咂摸到气愤，甚或忧伤的影子。大妈们觉得不解，甚而开始怀疑自己判断人生的能力，在那个早晨突然丧失殆尽。

每次江珊回家，临进小区门，就努力调整好五官，尽量让微笑像开在脸上的花朵一般。可是，进了家门后，江珊还是觉得后背沉甸甸的，江珊觉得自己的后背上挂满了眼珠子，像秋天崖畔上挂满枝头的酸枣棵子。甚至有段日子，江珊进了门就会神经质地甩脱身上的大衣，江珊抓住大衣领子，狠劲的抖动，江珊就觉得脚下“叽里咕噜”滚满了眼珠子，那滚落一地的眼珠子，就那样以各自最优美的姿势盯着江珊，躺在地上的眼珠子里依旧充斥着新奇、嘲弄、不解、探究甚或愤懑。

你出门的时候锁门了吗？江珊问米粒。

锁了，我肯定锁了。

那王子怎么会不见呢？肯定在家，你再找找看。

咦，就是啊。王子自己又不会开门，哪？咋不见了呢？

你出门的时候，家里还有人吗？刘——舒还在吗？提到刘正的女儿，江珊明显迟疑了一下。

在，刘舒在自己房间睡觉呢。

哪，会不会是刘舒带王子出去玩啦？

不会吧？姐，你糊涂啦，王子是你养的狗狗，刘舒从来就没正眼看过王子。

好了，好了，你再找找看，我一会腾开手就回去。江珊交待米粒。

江珊听见后厨大梁的唠叨声又水泡一般冒了出来。

大梁今天咋回事？江珊扭身返回时，在心里低低咕哝了一句。

三

夏末初秋是凤城最美的季节。

“福满楼”的大门前，一左一右两棵合欢树，交颈相望，满树粉色的合欢花开得妩媚雅致。江珊喜欢合欢树，江珊更喜欢合欢花，不招摇，不艳俗，温婉恬静，像个满腹心事的怀春少女，就那样悄悄地缤纷在自己的花期。

江珊想起那个雾蒙蒙的早晨，那应该是个秋天的早晨。江珊抱着自己的背包，踌躇在城市雾蒙蒙的晨曦里。背后是范萌萌幽怨的目光，那目光似游丝，若隐若现地缠绕着江珊；那目光似利剑，戳在江珊的心窝里。江珊下意识地抱紧双臂，仿佛不这样，那些利剑就会刺透胸腔，让江珊一霎时血溅街头。江珊想起范萌萌的男友张一尊，一股恶气就直冲脑门，这世上怎么可以有如此无耻的男人？

范萌萌是江珊的同学，也是江珊最好的朋友。可是，如今，他们却为了一个男人，反目成仇。江珊想起范萌萌气愤的样子，就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不给张一尊一个嘴巴。就算不是为了自己所受的屈辱，哪怕为了范萌萌对张一尊的一片痴情，自己也应该一个嘴巴扇过去。省得让张一尊在范萌萌面前反咬一口。明明是张一尊看范萌萌不在，对江珊动手动脚，可当范萌萌突然推开门看到这一幕时，张一尊竟然厚颜无耻，说是江珊主动勾引他。

江珊，我真是看错了你。

萌萌，你要相信我。

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眼睛也可能有看错的时候。

别为自己狡辩了，我知道你嫉妒我，嫉妒我有了张一尊。

我没有。

你有，你的行为就表明了。看在我们朋友一场的份上，我不想难为你，马上拿上你的东西离开这里，别让我再看到你，求你了。

就这样，江珊被范萌萌赶了出来。

江珊知道自己回不去了。不但出租屋不能回去，就连和范萌萌一起打工的酒店也无法回去了。她在那个雾蒙蒙的秋天的早晨，又一次觉得自己形单影只。江珊觉得城市就像一颗树，生活在城里的人们就像结在树上的果子。曾经一度江珊觉得自己也像个果子般挂在了城市这棵大树上，虽然只是嫁接在这棵大树上的果子，江珊也觉得意气风发，毕竟，嫁接的果子也是果子嘛。可江珊没想到，一旦风吹草动，首先摔落在地的还是嫁接的果子。

江珊想起小时候，自己常常在夏夜里，站在门前那株盘根错节的老槐树下，遥望远处条山根闪烁的灯火。村庄的夜晚，宁静中悬浮着恬噪，池塘边蛙鸣声声，空中偶尔有流星划过，拖着长长的闪亮的尾巴，在江珊小小的心里荡起圈圈涟漪。村庄离城市很遥远，暗夜里村庄和闪烁的灯火间那宽阔的墨黑地带，似一条无法逾越的波浪翻涌的河流，阻挡着乡村和城市的距离，也阻隔着江珊对城市的向往。城市对于江珊，就像那迷离的海市蜃楼，遥不可及。江珊知道远处闪烁着的灯火，就是城市的灯火，那灯火笼罩着梦一样美好的城市，在江珊的心里，已满是对城市无尽的渴望。许多年后，当久居城市的江珊偶尔回望自己曾经生活过的村庄时，江珊的心里竟然无端地生发出些微不忍。江珊不明白，自己曾经是多么渴望离开村庄，情愿像颗嫁接的果子般挂到城市这棵大树上，却为什么会在久居城市后的偶尔间，要去留恋自己曾经头也不回离开了的村庄

后来有一年，当江珊站在黄浦江边，激动地观赏夜上海的美景时，才明白这一浅显的道理，因为江珊当时发现，无论自己站在浦东或浦西，看到彼岸的浦东或浦西，风光竟然都是一样的魅惑动人。彼岸，永远都是一个美丽的诱惑。

江珊知道范萌萌之所以拼命护着张一尊，不惜抛开她们之间的情谊，全都因了张一尊是个城里人。范萌萌就曾经在江珊面前炫耀过，她对江珊说，一尊他家是城里人，就是你说的彻头彻尾的城里人。我们若要想在城里站住脚，就非得抓牢这样的男人不可。

所以，当江珊和张一尊发生冲撞的时候，范萌萌就算违心，也不愿轻易丢弃张一尊这棵救命稻草，就只能把过错算在江珊的头上。不然的话，范萌萌在赶江珊走的时候，不会说出“求你了”那三个字。

江珊知道，那一刻，最最痛苦的应该是范萌萌。江珊理解了范萌萌的痛苦，就觉得自己比范萌萌还要痛苦，她已经在心底里原谅了范萌萌。江珊就是这样一个善良的女子。

后来，徐静在“福满楼”门前看见江珊的时候，江珊正痴痴站在合欢树前，徐静看见江珊满目忧伤。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徐静却在江珊满目忧伤的背后，看见了江珊原本清澈如溪水的纯净。徐静趋前与江珊搭话，那时候，徐静还不知道，日后就是这个满目忧伤的女孩子，把自己从淡若白水的生活里剥离了出来。

四

江珊在那个秋天的早晨，跟着徐静走进了“福满楼”的大门。

江珊和徐静都没有注意到，就在她们跨进充斥着隔夜酒席气味的“福满楼”大门的时候，门前那两株合欢树羽翼般的叶子，也在晨曦里轻轻地、徐缓地舒展开叶面。像沉睡了一夜的少女，伸伸懒腰，迎着晨曦里薄纱般的缕缕曙光，睁开微瞌的浓密睫毛，婆娑起舞。树叶间，零散的粉色合欢花，寂寥如晨星。也许，下一场秋风里，它们就会零落成泥碾作尘。当然，下一个花季来临的时候，它们依然会如期而至，生生不息，摇曳在每一个缤纷的花季里。

江珊走进“福满楼”大门的时候，满心欢喜。

满心欢喜的江珊，在那一刻忘记了和好友范萌萌的不快。进了“福满楼”的大门，江珊甚至来不及环顾四周，就立即放下背包，挽起袖子，不等徐静吩咐，就弓腰“嚓嚓”地抹起桌子。徐静在那个雾蒙蒙的秋天的早晨，看见“福满楼”大厅里的桌子，在江珊翻飞的手指尖，渐渐泛起油亮，直至光可鉴人。徐静就笑了。当然，徐静的笑是无声的，徐静只是在心里轻轻展了展笑颜。徐静经常这样在心里笑。有的时候，徐静觉得自己已经很用力了，可那笑颜却像卡在喉咙里的槟榔，几番翻滚，几番挣扎，最终却还是跌落在心里。久了，徐静就不再做无望的挣扎，就干脆让笑颜在心里舒展，再在心里尘埃落定。

共 2 8 6 字 5 页 转到页 【编者按】一个新组成的家庭在周围人的眼中总会让人格外注意，更何况这新家庭是一个年轻的女子介入了旧家庭之后的产物，世俗的眼光便戴了有色的眼镜，邻里的语言里便渲染了报不平的味道，其实婚姻与人喝水是多么相似，冷暖自知，味道也是自己在品，爱一个人便会接受对方的家人，一个在婆媳关系紧张中生活的男人耐力已经到了极限，岌岌可危的婚姻也如一根磨蚀破损的绳子，一根细微的倒刺便能让它戛然而断，善良纯朴的江珊就正好成了一根这样的刺，而这根刺又给了那个男人怎样动心的帮助与温暖，一场因感谢感动而延伸成爱情的婚姻有着牢固的情感基础，一个善良宽忍聪明大度的女子形象在故事中渐渐丰满，所有的故事也都有了完美结局。非常欣赏作者成熟的文字风格，对人物，情节，心理，各方的描写都极为精确而自然，让一个个人物跃然纸上，超强的文字驾驭能力让人感叹，而文字中从头到尾充斥的善良美好让读者的眼前一片阳光，彼岸，永远都是一个美丽的诱惑。推荐共赏。【：瞳若秋水】【江山部精品推荐012042 01】

1楼文友： 20:51:06 一个新组成的家庭在周围人的眼中总会让人格外注意，更何况这新家庭是一个年轻的女子介入了旧家庭之后的产物，世俗的眼光便戴了有色的眼镜，邻里的语言里便渲染了报不平的味道，其实婚姻与人喝水是多么相似，冷暖自知，味道也是自己在品，爱一个人便会接受对方的家人，一个在婆媳关系紧张中生活的男人耐力已经到了极限，岌岌可危的婚姻也如一根磨蚀破损的绳子，一根细微的倒刺便能让它戛然而断，善良纯朴的江珊就正好成了一根这样的刺，而这根刺又给了那个男人怎样动心的帮助与温暖，一场因感谢感动而延伸成爱情的婚姻有着牢固的情感基础，一个善良宽忍聪明大度的女子形象在故事中渐渐丰满，所有的故事也都有了完美结局。非常欣赏作者成熟的文字风格，对人物，情节，心理，各方的描写都极为精确而自然，让一个个人物跃然纸上，超强的文字驾驭能力让人感叹，而文字中从头到尾充斥的善良美好让读者的眼前一片阳光，彼岸，永远都是一个美丽的诱惑。 秋水横波远8 62 91 7

2楼文友： 20:55:49 极为大气的一篇文学作品，家事无小事，作者对这一不成功婚姻做了深刻的剖析，爱情只需要有爱就足够，然而走入婚姻就要接受与对方有关的所有事物与亲人，爱屋及乌才会让婚姻更加牢固。 秋水横波远8 62 91 7

回复2楼文友： 12:05:16 点评总是比文章更精彩。学习了，谢谢哦。

楼文友： 21:45:25 美文拜读，问文友好！ 陈永安，男，山西万荣人。大专文化。中国民间艺术家协会会员。80年代开始创作，曾在省地报刊发表小说70余篇

回复 楼文友： 12:04:22 谢谢。呵呵。

4楼文友： 1 :57:06 优美，不仅仅是因它充满细腻动听的话语，还有多情的字眼，灵活逼真的人物形象，尤其一个拥有女性所特有的那份善良与宽容的主人公。欣赏一篇情节感人，令人深思的佳作。

5楼文友： 21:17:5 作品紧紧抓住阳光和彼岸的内在联系，围绕主题推进故事，逻辑关系十分密切，显示出精心的构思和精妙的铺排。小说从现实中来，人物和故事具有浓郁地生活气息，从司空见惯的生活细节中提炼作品的主题，很见功力。

6楼文友： 10:52:41 妹妹哪里人？宁夏的吗？何来凤城一说呢？ 市作协会员

7楼文友： 18:50: 9 拜读，问好！ 爱好文学，与文学一起成长！

8楼文友： 18:56: 4 观其文势，真是虎虎生风，大家气度，令人耳目一新。欣赏、拜读了。特向作者致敬！ 长啸当歌

9楼文友： 21:50:01 好一篇饱满的作品，读了一遍就有了印象，当为好文章。欣赏了！

10楼文友： 16:54:27 这篇小说不愧是绝品，老太对作者语言的驾驭能力佩服得五体投地：准确、生动、形象，出神入化；选材很好：家庭矛盾、婆媳关系、离婚原因作者通过典型人物、典型事件，揭示出这个社会热点问题产生的原因、发展趋势、必然结果，分析透辟，发人深省；人物描写非常成功：江珊的善良、忍耐、能干、刘正的无奈、徐静的强势、刘舒的偏激、大梁的仗势欺人、武子的忍无可忍都写得活灵活现、真实可信；最令人拍案叫绝的是有的句段写得精美至极，如： 滚落一地的眼珠子 、 游弋在冰河里的鱼 。欣赏美文受益匪浅！ 生命不息笔耕不辍

回复10楼文友： 09: 8:58 谢谢老太点评，文章不足之处还望多提意见。谢谢哦，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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