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水流年散文靠近生命的本真

摘要：穿行于石板路上，惊叹那些别样的石头，欣赏或深或浅的冰碛湖，惊喜一棵棵形状奇异的古树，细听冰碛石下淙淙的流水声，留下情人岛、仙鸭湖、空鼓涧和玉髻湖的玉照，开始下山。一路原始相伴，脑袋似乎也变得简单。若能栖居此地，以冰川砂砾为屋，以苍松劲衫为床，以灵动的树挂为食，以一泓泓清冽甘泉为浆，以那挂于两山之间、若隐若现的珍珠瀑布为衣，会不会真成了仙？ 十月，对于大多数游客来说，决不是一个游螺髻山的最佳时候。它没有春季杜鹃笑遍山的烂漫，也没有冬季大雪堆砌庄严的气势。可是，远近游人如织、连日爆满的情形，让人甚是纳闷。难道大家都忙得只剩下假日了，还是如我一样，有种源自心底的痴念？可我到底又痴念着什么呢？在山区生活已有十几年了，却没有真正亲近过大山。对大山似乎还有点看惯不经的感觉，远观的多了，就麻痹到以为早已身临其境了。然而，对大山的印象依然是模糊的，山中的奥妙在梦境中也未出现过。很多事情，好像都是遗憾的多。放假时，一日夜里倏然一念闪过，便有了向往，也就不再想错过。于是星夜赶到螺髻山镇住下，翌日清晨六点便驱车上山。看着那些早已到达，在凛冽的寒风中排队候票的游客，疯狂如斯者，竟也多。

一个半小时后，终于坐上了进山的小巴。置身车内，看车头像大海上钻游的快艇似的，在崎岖而陡峭的山间公路上活蹦着，心情有些按捺不住的激动。这是一段“之”字形山路，两车道，但上下的坡度有点飞机起飞时翘头的样，而且转弯都在一百二十度以上。侧身看窗外，笔直谷底，若是跌落下去，车、人，恐怕是难寻全尸的。难怪，进山只许乘专车。

看门票上的介绍：螺髻山景区完整保存了第四纪古冰川地质遗迹，以“冰川湖泊、冰川刻槽、杜鹃花海、角峰刃脊、温泉瀑布”等典型景观构成。“螺髻玉绝”享誉中外，被誉为“世界古冰川地质公园”、“生物资源基因库”，有“峨眉淡抹，螺髻天生”的美誉，是我国4A级风景名胜区，是理想的地质研究、科学考察和生态旅游的目的地。对我而言，当然只图得知大山的韵味，并无他求。然而很是怀疑这样壁立千仞、满目苍夷、满山巨石的大山，怎会有湖泊栖居？正想着，车头直进了，眼前一片层林尽染，却只有十几米高的一段，其余全笼罩在雾色中，那界限的分明，像是尺子拉量一般。正欲下车留下这美景，雾却在瞬间内，像洪水猛兽一样，直扑而下，顿时一片模糊。缆车静静挂在眼前，没法看清它怎样顺山爬行；要上的山是怎样的模样，也不得而知了，但肯定是不亚于先前所见的。第一次置身如此浓雾，有点要成仙的感觉。

坐上缆车时，还在想明暗怎会交替如此之快？身边依旧是浓雾缠绕，裹成一大片，让你无从知晓所处的高度、看不见缆车外的景致。只有寒冷，一阵胜过一阵地袭来。玻璃外，有水滴滴落；玻璃内，积满水雾，呼出的气流在眼前呈白雾状散开。心随着缆车提升，好奇与迷惑也随之增加。神仙居住的地方，大抵就是这个样吧？人，若是看清了攀爬在壁立千仞之上，恐怕是没有勇气再上的。偏偏索道上装备的喇叭，在美妙的古筝乐曲和游客须知间轮流切换，让你明白可以成仙，却成不了仙！据说，这是亚洲长度最长、落差最大的索道，我却在48分钟内，迷迷糊糊就到了索道上站。

说也奇怪，一下缆车，雾就淡了许多，至少能看清十米左右的景色了。知道这才是爬山的开始，路漫漫待行，还是忍不住逗留一下，想看看来时的山，有怎样的险峻。可是，山下除了雾还是雾，似乎自己是驾着雾上来的。不能如愿，只好掉头前行。

上山的路是木板搭建的的梯子，上面钉着铁丝，用来防滑。木板湿漉漉的，脚踩在面上，似乎能挤压出其中淤积的水渍来；铁丝的间隙中，也有游离的水丝，脚踏上去时，水丝是会感觉到疼痛的。林间地面，腐叶层间的石碛上，生长着各种苔藓、蚤缀和地衣。一些悬勾子、蕨类植物生长在森林下层的空隙处。树体发紫发红的是大王杜鹃，比杜鹃高的还有一些赤皮桦和花楸树，除了满树红果的花楸树之外，无论山中的枫树叶、桦树叶却都还黄中带墨绿，仿佛它们仍然留念远去的春天和刚过去的夏天。目光所及，大体都呈现出青灰色，穿行其间，终于体会到了生命沉淀的厚重与不可亵渎！苔藓上、叶片上，甚至树干上，都能看见细小的水粒，这是一个水雾交融孕育生命的世界。水雾在眼前流动，甚至能看清在水雾间游走的微细珠粒，随微弱的气流荡漾着，伸手便可掬一捧敷在脸上，享受天然的保湿面膜。空气湿润又纯净，没有一粒尘埃。未感知半点疲惫，就来到了清水河瀑布。因为是枯水期，就只见涓涓细流平稳地穿行在青色石头间，间或乍露出来的水花随即陨落在下一个石隙中，留下清聪的美妙琴韵。伸手触摸，冷轧进骨髓。还是禁不住清纯的诱惑，浇一缕在脸上，只差吞下去的欲望了。对于清纯的美，一直就有着锲而不舍的追求。多想能把它带走，去荡涤干净身边污浊的自来水。可是，我无法带走它，还得与之作别，拾级而上。

雾霭中行路，总是看不清走了多远，还有多远，幸得门票上的路线图，寻觅着前行。前面有路牌，写着“三号冰川刻槽”，李四光科考在此留下了遗迹。可惜隔岸观望，迷雾遮掩，一行十几个人争先恐后挤过去，也只能隐隐约约看见青白交纵的绝壁上，确有几道槽状样的痕迹。40多分钟以后，终于来到了螺髻山最美的景点——黑龙潭。传说有一位诚实和气又乐于助人的黑脸书生化作青龙潜居潭底而得名。实际上，这二十多亩的湖水之所以呈黑色，是因为潭边枯枝落叶沉积湖底，经过长年累月浸泡腐烂，在光的反射下看起来像黑色，而湖水本身是清澈透亮的。据工作人员说，天晴时，还能看见湖底茂密的枯枝丛和轮廓分明的青石。我们到的时候，整个湖面及四周都被白雾一席包裹，一米之外，什么也看不见，要不是栏杆拦着，我可能已经一步跃下湖去了。有那么一刻，以为是身居瑶池成仙了。正遗憾到来的不是时候时，湖面一阵微风漾过，白雾便像拉开幕布似的，向两岸速速退去，湖面上两柱薄薄的水雾旋即冉冉升起，湖水波光粼粼，清幽秀灵，似黑色的宝石熠熠生辉。看着这仙界之景，真怀疑是青龙要跃出湖面迎接客人了。盈盈碎步间，两柱水雾飘飘然隐没在远处，而刚刚退去的白雾并不滞留在山腰上，而是以更快的速度向垭口外抽身而去。于是，整个黑龙潭清幽、空灵、庄重而古朴的美尽显眼前。站在观景台上，景致历历在目。右边最高处是青灰、光秃直插云霄的阿鲁崖，它确实具有创世英雄苍劲而古朴的面容。下端是冰川沙砾与树木交错铺叠的锦缎直泻湖边。左边是层次分明的几道山梁，岁月凝练的厚重一览无余。而那五个未开发的湖泊及螺髻山主峰不知还在那几道山梁的几重雾之上。那一刻，突然明白了悬崖上为何如此开阔，也许就像上了天堂，乃知旷淼一样。我们也就像是乘了登云梯到了这世外桃源，晓知了自然的博大。湖的对岸，是树丛掩映着的亭榭。湖水，摇曳着两边巍峨山峰的倒影，柔波怎么也搓不碎山的嵯峨！青龙没有出来，湖面温婉、静美，如羞涩的少女。湖面上有几株冷杉枯而不倒，像利剑直刺苍穹，令人肃然起敬。环湖是木板铺成的整洁路面，一律古铜色，装点了湖光山色的静谧。游人逐渐多起来，有人忍不住呐喊了几声。大概是因为海拔高（此处海拔 750米），肺活量不足吧，没能让山应和。倒是远处有老鹰浑厚而悲壮的叫声传来，和着近处清脆的鸟鸣声，让人感觉到了生物的灵性。人们的语气也是柔和的，像是融进了山水的灵气，褪去了热闹景区的吆喝和商贾之气，静朗而舒适。这才是生命原有的味道！有一股冷风飘来，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两片白雾像谢幕一般，要在湖中合拢了。一瞬之间，整个黑龙潭又回到了我们初到时的模样。有人恶作剧似的吼了一声“妖怪来了。”吓得一个小孩立刻哭喊起来。影视里，妖魔鬼怪出现时，也就这个样，这是小孩对自然的初始认识，是有些悲哀的。一旁的工作人员说：“你们是幸运的了。遇上阴天，有可能整天都罩着雾。”于我，该是怎样的幸运，在绕湖行进，开始又一轮爬山的过程中，居然目睹了四次雾起雾落！

黑龙潭之上的主体树木是顶级演替群落——长苞冷杉，与它相邻为伴的还有铁杉和云杉，它们一起构成了山中暗针叶林。爬到阿鲁崖下时，有些高山反应了。心跳加快，还有点胸闷，一直欣喜若狂的儿子也嚷着头疼，便坐在青石板路上歇息，补充一下体力。我不能让儿子知道我的不适，削减他的登攀兴致。为转移注意力，让他观察脚下形状不一的青石块，再对比山林中的青石，区别何在。事实上，这是一眼就能看出的：路上的多了些亮度，是承载岁月了磨砺的缘故。当然，这是他不懂的，也没必要懂的。路旁一对六十岁左右的夫妻彼此鼓励着且停且行，让儿子看看他们，他自己便自觉地站起来，抱着自己因为有些热而脱下来的大衣继续前进了。又过一程，赶上一家三口。小女孩，八九岁的样子，疲惫不堪地爬在气喘吁吁的父亲的背上，母亲也是爬得有些吃力，他们冲我们微笑一下，让我们前行了。越爬越费劲，心脏突突地跳个不停，像要蹦出胸腔似的。儿子也有些有气无力地撅着嘴问还要爬多高。看看标识，下一站就是最高点，得让他有信心。阿鲁崖距水草湖一段，海拔已在 920米左右了。抬眼望去，视线被山、林阻断，树木挺拔苍劲，林子幽邃古老，溪涧纵横，冰碛湖星罗棋布，树枝上密密匝匝高挂着长松萝。很多枯倒的树木，凌乱地倒了一地，上面覆盖着厚厚的苔藓。不知在地上躺了多少年，接受了多少风雨的洗礼，最终又回归了大自然。一些枯树在这样的潮湿的环境中，定会酝酿出野生蘑菇来。看着枯木旁高耸的冷杉，不能不让人感叹生命的轮回是多么的简单！路旁，间隔二十或三十米，会有一个亭子和一个路标，供游人休息和指明方向。地面上是亘古囤积下来的苔藓，绵软深厚，脚踏上去，如同踩在海绵上。路旁的标牌上写着“此处有大野兽出没，请勿抛洒食物”，这是此行的最高点了。体力的不支，身体的更加不适，让自己顾不得大野兽，在亭子边坐下来。其实，心里是有底的，设若，真有大野兽出没，怎会任由游客行走？倒是真的企盼蹦出个什么野生动物来，再增添点意外的惊喜。也许是因为凋敝季节的缘故，就没能如愿以偿。只是回望一路的设施，需要建造者们多大的耐力，真有些难以想象！

迎面来了几位小伙子，问问下山路程，都温和的说不远了。他们经过垃圾桶时，其中一位把攥在手里的香蕉皮不小心扔在地上了，于是驻足，弯腰，拾起，再亲自扔进去。这情景让我记起了一路走来，竟没发现地上有任何垃圾和烟头。这一路都是干净的！游客们下到路边拍照时，背包就直接落在路上；路途相遇，彼此报以微笑，抑或用地道和不地道的普通话招呼一声；歇息时，有的互分着东西吃……。在这儿，人们好像没有了人流穿梭处的冷漠与矜持，与山水一样易亲近，这是自然的魔力吧！

终于到了仙草湖。先前在路边看见的脆嫩欲滴的新绿，以为就是仙草，当眼前湖中一片澄黄映入眼帘时，便不知它是什么东东了。仙草湖的四周，群山环抱，山上树木森森，林中深郁密闭。高大杉松枝上仍然有松萝舞拂。湖水清澈明亮，湖中水草繁盛，呈圆弧状分布在湖面上，只有圆圆的湖心水域映出周围群山的倒影。而扎根湖底，漂浮水面，细细的、整齐划一的、向一个方向睡去的仙草，与湖水交接形成的八卦图案，让人叹为观止，不禁为大自然的神奇创造力拍手叫绝！这个湖，只有黑龙潭一半左右大，传说甘膜阿妞告别阿鲁时，忧伤的眼泪化成了湖水，飘落的长发化成了水草，行成了仙草湖，湖中的仙草能包治百病。我轻轻地拔起一根，软软地摊在手上，没有半点生命的迹象。柔柔地一捻，就成了浆糊状，大概一切生命殆尽的时候也就这个样吧！能在这样的湖里了此一生的生命该是怎样的纯美！环湖，依然是冷杉和杜鹃装扮的山坡，一切都那么和谐、宁静，徒步其中，唯有陶醉止步。也像沾染了仙草的灵异似的，高山反应慢慢减弱了。

穿行于石板路上，惊叹那些别样的石头，欣赏或深或浅的冰碛湖，惊喜一棵棵形状奇异的古树，细听冰碛石下淙淙的流水声，留下情人岛、仙鸭湖、空鼓涧和玉髻湖的玉照，开始下山。一路原始相伴，脑袋似乎也变得简单。若能栖居此地，以冰川砂砾为屋，以苍松劲衫为床，以灵动的树挂为食，以一泓泓清冽甘泉为浆，以那挂于两山之间、若隐若现的珍珠瀑布为衣，会不会真成了仙？下午两点多，大批游客都上山了，没有了上午的清幽，景区有了点现代气息。药草丰美的尔乌湿地像披了一件黄色的锦衣，从半坡一直垂落到黑龙潭边，让各种年龄，各种姿势都在这里尽情展现，把此生的美丽寄存一份在山水间。远处有歌声飘来，“亲爱的姑娘，我爱你……”，一直游走在原始之间，乍一听见，还有点回不过神来，静听，好像少了些平时大街上的嬉皮之气。循着歌声，绕过弯来，才知是亭中一位老者播放的音乐。他那悠然神情与一份书卷气，让我驻足了一分多钟，却始终没见他目光偏离湖心岛的方向。到海拔三千多米的深山上来分享人间四月天的，该是怎样的一位智者！我不忍打扰他，匆匆离去。遇上一位抱着婴儿的年轻母亲，她白皙的脸庞上显露出轻松愉悦的笑容，与我微笑着并走几步，我会意地没问她什么，只祝福她玩得高兴。我想，幸福的不只这位母亲，更有那个可爱的婴儿。生命之始，就亲近自然，这一生是何等的幸运！那位母亲，除了生命安危的考虑不说，没有把孩子禁锢在空气混浊、人情冷漠的城市里，就该是值得赞许的。在这里，人们的心不会浮躁得无处安放，那些游走在人生边缘的灵魂也不会纠结、惶惑，更不会在生命的尽头还要牧师来忏悔。生命始于干净，该是终于干净的。而在这些原始与古朴越来越绝迹，文明越来越不可捉摸的当下，仍有越来越多的人络绎不绝地奔走在原始与现代之间，找寻着生命的支点，总是让人欣慰的。

下索道时，雾气淡了一些，隐约可见山脊果真刀削的轮廓和植被的垂直变化。这是一片混交林，大体趋于绿色，繁荣，但没有苍劲，真是曾经松杉难为树了。索道顺山而下，上面的轿厢与下面的轿厢在相遇时基本呈垂直状，缆车与索道之间接近七十度，钢索似乎上接天，下连地。跨出缆车时也没想明白：生命是怎样从天上迅速滑落到地上的！

要离开螺髻山了，烟岚又开始弥漫下来，飘渺且婉约，这片清水幽谷之地，让我欣赏了它褪去华丽羽裳的本真美，或许就是我心中的“紫微”了吧！尽管没有谋和心的期许，却让我意外体味了生命在低潮时该坚持的东西，或许还留给了我再次来的理由！

共 5478 字 2 页 转到页 【编者按】“一篇生动详实的旅游日志！”虽然我没有到过“螺髻山”，但通过阅读作者精彩细致的介绍文章，让我对此山也有了大体的印象！螺髻山以其秀丽多姿与峨眉山并称姊妹山，拥有众多的殊荣：“世界古地质公园”、“生物资源基因库”、“国家四A级景区”……作者经过崎岖坎坷的山路，才最终到达景区！所谓，“世之奇伟诡怪常在于险远”，从侧面更能说出螺髻山原始古朴的自然美丽；首先映入作者眼帘的应该是原始的灌木植物：悬钩子、蕨类、枫树、桦树之类，然后是清澈的溪流；旅途中的雾霭，更增加了山的神秘！虽然行走增加了困难，身心却有置身仙境的感觉；最美的黑龙潭、原始的长苞冷杉群、多彩的仙草湖，主要的景点一一呈现！其间，还有“黑脸书生化身青龙沉入潭底”、“甘膜阿妞告别落泪”的凄美传说，都为螺髻山增加了一抹绚丽；下山时，现实与原始的人生探讨，耐人寻味！ 整篇文章，记述详尽，描写细腻，在流畅的记述中，适时的加入自己的议论、观点，显得落落大方，自然合理，是一篇不错的散文，荐阅！【：上官风】【江山部精品推荐】

1楼文友： 18: 0:02 一篇生动详实的旅游日志！ 虽然我没有到过 螺髻山 ，但通过阅读作者精彩细致的介绍文章，让我对此山也有了大体的印象！螺髻山以其秀丽多姿与峨眉山并称姊妹山，拥有众多的殊荣： 世界古地质公园 、 生物资源基因库 、 国家四A级景区 作者经过崎岖坎坷的山路，才最终到达景区！所谓， 世之奇伟诡怪常在于险远 ，从侧面更能说出螺髻山原始古朴的自然美丽；

2楼文友： 18: 1:22 首先映入作者眼帘的应该是原始的灌木植物：悬钩子、蕨类、枫树、桦树之类，然后是清澈的溪流；旅途中的雾霭，更增加了山的神秘！虽然行走增加了困难，身心却有置身仙境的感觉；

楼文友： 18: 2:0 最美的黑龙潭、原始的长苞冷杉群、多彩的仙草湖，主要的景点一一呈现！其间，还有 黑脸书生化身青龙沉入潭底 、 甘膜阿妞告别落泪 的凄美传说，都为螺髻山增加了一抹绚丽；下山时，现实与原始的人生探讨，耐人寻味！ 整篇文章，记述详尽，描写细腻，在流畅的记述中，适时的加入自己的议论、观点，显得落落大方，自然合理，是一篇不错的散文，荐阅！

4楼文友： 09:42:40 品文品人、倾听倾诉，流动的日子多一丝牵挂和思念；

灵魂对晤、以心悟心，逝水的时光变得更丰盈和饱满。

善待别人的文字，用心品读，认真品评，是品格和品位彰显！

我们用真诚和温暖编织起快乐、舒心、优雅、美丽的流年！

恭喜，您的美文由 逝水流年 文学社团精华典藏。感谢您赐稿流年，祝创作愉快！ 爱，是人世间最美好的相逢，用文字找寻红尘中相同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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