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系在樱花树上的淡淡心事散文外二篇

文章来源:沧州文学网  |  2019-12-19

【系在樱花树上的淡淡心事】

喜欢窗前那两棵樱花树,在一个公司硕大的院子里,樱花开放的时节成了院中的一处风景。樱花在东屋的檐下,确切的说是在一仓库房的檐下,太阳西沉时,樱花的枝杆都恣意地伸展在光影里。几年来,我看着它花开花谢的历程。很多时候只有在它开花时,我才会对它有更多的欣赏。没有人修剪的樱花树枝杆蓬松的生长着,那些茂盛的枝叶无法遮掩花开时的妩媚。今年的樱花树似乎长高了很多,那一枝樱花早已漫过了屋檐,大可由着自己的性情而摇曳。而我,也可由着自己的性情品樱花之美了。

因我对樱花的知识一无所知,也就不能对樱花有过多的品头论足,说长道短了。也许樱花本身就有许多动人的故事,而这里并不是它真正的故乡,这一切并不妨碍樱花开在异乡的美丽。可能是根基扎在了哪里,哪里就是故乡吧。然而,这一季的花期让我多了一些说不出的郁闷。因为我知道,不是樱花的盛开带来的郁闷,由于异样的心情,让我对这一季的花开平添了几许期待和郁闷,竟有一丝淡淡的思念掠过心头。那一夜的风雨,让即将凋谢的樱花悠悠地飘满了院中的每一个角落。洒落着沁凉的清新……

当他用“三月雨声细,樱花疑杏花”来比喻樱花的时候,我并不觉得有多么可笑,尽管当时没有雨,而且是个阳光灿烂的日子。我也没有完全明白他吟此诗的真正用意。也正是这两句诗,让我注意到了眼前这两棵颜色不一的樱花树,似乎才几天时间,那花蕊在料峭的春风中即将绽开笑脸。难道是他借樱花抒情,只想排解我心绪烦躁时莫名的惆怅吗?我无须去问他什么,也无须抱怨自己自作多情。原本就是个陌生的人,在这一天里进出这个大院的有好多人,熟悉的或陌生的。却没有人注意到檐下的樱花树,没有人把樱花当杏花来赞美,更重要的是没有人注意到我的情绪——包括我自己。而他,自顾得和我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聊着樱花树。然而,非常浅显的经验告诉我:他对樱花的知识懂得不比我多,可他对樱花以外的调侃让人受益非浅,在他离开时我才知道,他的调侃只是为了排解我的一些莫名的郁闷和惆怅。

当所有怒放的樱花摇曳在午后的阳光里,我曾躲在午后的窗口中,看那满树的笑靥,聆听藏在笑靥里浅浅的私语,更多的时候,我是忙里偷闲瞥一眼樱花树,我却从未走近它的美丽,只是远远的欣赏。人,总会在有意或无意间记起或忘记一些事情,实际上我已说不清前几天的郁闷和惆怅是为何事了。那些摇曳在窗口的樱花似乎用不了多久就要凋谢,人有时真的很奇怪,在情绪消沉低落时,我忽略了樱花绽放时的那一节景致,却在一个陌生人的豁达和睿智中让心情走出低迷。我甚至在想:坐在办公室里就能瞥到的樱花树,是否会成为我记忆里的一节风景?

于他,没有任何的约定。我知道:如果没有工作中业务上的联系,他不会为了樱花而来。况且,对樱花侃侃而谈的他并不是很喜欢樱花。他曾说:“樱花太美却没有香气,女人要比男人更喜欢樱花”,关于这一点,无须证实他的正确性。也许,女人要比男人更喜欢的不仅仅是樱花,至于樱花的香,我似乎对这一细节早已忽略掉。因我从来就没有实实在在的贴近它,嗅它的清香。只是站在远处用我的心情欣赏,装成爱花的样子。心却在想:有多少不爱花的男人宠爱着爱花惜花的女人。心中掠过那一丝淡淡的思念,是否因了那句“三月雨声细,樱花疑杏花”的诗,还是那个让我心情走出低迷的人?不管怎样,生命中有这样一节风景值得回忆也没什么不好,虽然那么短暂却经历过。

我不会为那满地的花瓣而潸然,那花开时的粲然曾让目光停留。尽管在那些飘落的花瓣上残留着些许遗憾,我以为樱花会迟几天才凋谢,当晨风吹动那些花瓣在地上打成漩,然后在瞬间散落,样子如同对对追逐的蝶。有些花瓣是湿润的,不知是因昨夜的风雨过后留下的露水,还是为一些期待和思念的目光、而心存感恩留下的眼泪。对于生长在这个大院一角的樱花树,这样的飘落也算是一种完美吧。曾经有人用“樱花疑杏花”来比喻它,也有那么多由着自己的性情,将不同的目光,不同的心情缀满樱花的蕊,但它依然怒放着自己。那些目光,那些期待,那些淡淡的思念,那些偷偷滴落的眼泪,那些在心中掠过的人和事,都被飘落的花瓣带着飞舞,栖落在心的角落。

【窗外有棵椰子树】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从厨房的窗口望出去,我的视线里竟多了一棵椰子树。当然了,是在另一座楼一楼的院子中,而且是长在一个很好看的花盆里。可能是我们居住的楼房不太宽敞的原故吧,想必那么大的一个花盆,再有一棵一米多高的椰子树,放在房间里是很占地方的。再说又是夏末时节,院子里清新的空气使得那段时间的椰子树长高了很多。大概是有了窗外这一株绿吧,每次走进厨房,眼睛总会时不时地瞥向窗外。

我常常在想:不是什么名贵的花卉,也不是什么奇花异草,或许是每次走进厨房时,已经习惯了定格在目光里的另一种景色。从窗口望去,是每一扇开着或关着的窗子,还有阳台上晾晒的衣物等。当那一株绿色出现在我视线里,它便成了我眼中的另类,成了我在厨房为一日三餐忙碌时偶尔闪进目光里的一段风景。

不经意间,我发现一楼邻家院子里的樱桃树已是落叶纷飞。“这是秋末了吗,还是已经步入了冬天?”我竟自嘲起自己的拙见来。也许,几年来早已看惯了樱桃树在每个季节里的变幻,不再惊诧它落叶纷飞时的凄凉和洒脱。我似乎想起了什么?在过去的这些日子里,椰子树一直在院子里没有动地方。现在的这个时节,这家的主人是不是该把它移到房间里了?它的叶,似乎失去了绿的光泽。或者说:因心里为它突添了一丝担忧,竟没有了欣赏它蓬勃、翠绿时的那种心情。并没有因为这些减少我从窗口向它巡视得次数。厨房里的温度也在慢慢下降,而那棵樱桃树上一片叶都没有了,连落地的枯叶都找不到了。从厨房的窗口望到的那些窗子,关着得要比开着得时间要长了,阳台上晾晒的东西却多了让多厚厚保暖的衣物等……

而我,由着清晨梦醒时蓬松的鬓发望向窗外。那高过院墙的椰子树长长的叶已下垂,再也没有初识它时那蓬蓬生机。慢慢萎蔫的叶,已渐渐走向死亡。我曾发现有几只麻雀在椰子树上作过片刻停留,是在秋末时节的黄昏里。从此,我便极少发现再有雀儿飞过。不知是天冷的原因,还是厨房的窗口限制了我凭眺窗外风景的视线?再次掠过雀儿飞落椰子树时的掠影,是在这场雪的前一天,我只当它是一只顽皮的雀儿在戏弄一个在冷风中站立着的影子。那一株绿确实是从厨房的窗口闯入了我的视线,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里,它曾在我看厌了的一幅图景中涂饰了我的心情。

其实,我心里应该明白:院中的椰子树已被这家主人抛弃,我只是自欺欺人不愿承认罢了。西斜的阳光从那一幅看厌的图景中倾泄,在椰子树的树梢上作了片刻的停留。挂在椰子树上的那一小撮雪在阳光中竟折射出一缕光芒。在我还没有仔细欣赏它时,融化的雪便顺着枯萎的叶滴落,我没有从关着的窗口中听到水珠落地的声音。毕竟,我的视线和听觉被某种固体限制了起来。如果另搬新居的主人不将椰子树抛弃,在一个适合它生长的环境中,它还会枯萎吗?一棵枯萎却没有倒下的椰子树。我想它不需要那个好看的花盆……

【小狗花】

我想那些枯叶和碎的干杂草是风把它带过来的。母亲说的那些小狗花就长在这些枯叶干草和碎石子里,在大门外每天必经的路旁。不经意间竟开出了朵朵紫色的花。其实,我一直不知它叫什么名字,前几天回家时看到它们的绽放,我才和女儿好奇的向母亲问起这些小花的名字。母亲叫它“小狗花”。我知道它的学名绝对不是小狗花,但我和女儿都喜欢这个名字。以前跟着父亲到地里干农活经常见到这些小花,尤其是在田间地头或水沟路边,它们成片开花时,远远望去也是挺美的。

只因它太普通了,没有多少人注意到它,我曾把它和很多种野菜混淆在一起当成猪草,我却从来没有问起它的名字,尽管直到今天小狗花这个名字并不确切。不管它还有几个名字可以称呼,我却喜欢这可爱而平凡的小狗花。大概是母亲因我对这花的无知便在我心里为它赋予了这样一个名字。

小时曾吃过很多种野菜,却从没吃过小狗花这种菜。那时生活困难吃野菜为的是充饥,不像现在野菜竟成了餐桌上的美味。回家时,母亲挖了几棵小狗花用油炸过后让我们品尝。其时,母亲也不曾吃过这样的菜,是邻居大婶告诉我母亲说小狗花能够食用。对于我来说并没有吃出什么味道,况且,为这名字我也不忍吃它了。奇怪的是这些小狗花喜欢长在路边,在田野中,不管是行人走的大路,还是那些弯延的小径都能看到这些花。比如我家的大门外在路边生长的这些,从那些干的杂草和碎石中开出紫色的花,也给大门外添了一道风景。

有好几种野菜夹杂在路边的杂草中,在这个季节中“小狗花”竟然是它们中间唯一的绽放。可惜的是它长不高,当花谢时它的茎和叶只是稍稍粗壮了一点。这一点它便比不得那些野菜和杂草的茎能长高很多。这些底矮的开在路边的紫色花朵,它们是否在聆听路人走过时踏出的脚步声,那沉重,那轻快,那喜悦,那蹒跚,那快与慢的节拍。我想:它必定会听懂。因为它低矮,那些花朵只有仰望,才可窥视到路人各异的表情。其实它早已明白,因那脚步声中那些重叠的脚印,已显示出了它所仰望的每一张表情。也许它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在路边默默等待,等待那个唯一路过的人……

这道使我想起了席慕蓉的诗“一棵开花的树”。但我这样写给了小狗花:“在这最美丽的时刻/佛于是把你化作了一棵开花的草/长在行人必经的路旁/阳光下慎重地开满了花/朵朵都是仰望的微笑/当彼此走近/请你细听/那盛开的花朵是等待的热情/当行人无视地走过/在身后落了一地的那不是花瓣/是一季季叠起的光阴/绽放/凋零/等待/仰望”。我用这些生涩的句子作为对小狗花的一种赞誉,这也只是我一厢情愿的一种表达方式罢了。它或许不喜欢,但我听不懂它的拒绝。

是的,它不可能像树一样高昂,不可能像茎端上的花朵那样摇曳着路人的目光。当它从那些干的杂草中开出自己的花朵,当它从那背阴里转到和暖的阳光中,那些底矮稀疏的倩影像是在这干枯杂乱的草丛中画上了春的颜色。大门外开放的花朵它微笑着迎我回家,在家与门外一步之遥的距离中,我似乎从来没有过多的注意过它,难道说只有今年它才长在这里吗?也许是母亲告诉了我它名字的原因,无端的竟生出了一种恋家的感觉。其实,我没有不回家,只是好多年没有看到田野中的小狗花而已,尽管那时我不知道它的名字,但它成片绽放的微笑曾让我陶醉。

离开时女儿要我带回一棵栽在花盆里放在了阳台上,花朵几天就凋谢了。母亲说家门外的花还开的很好,大概阳台上不适合它的生长吧!我自然找不出原因。我想:是它离开了那片土壤,离开了路旁那些熟悉的声音,离开了母亲进出家门时的期盼和观望,离开了母亲唤它小狗花时那浓浓的乡音。就像是母亲唤起我的乳名那样亲切。阳台上的小狗花失去了微笑,也失去了聆听路旁那些言语及脚步声的时光。这难道说是我的错吗?不该带它离开它生长的地方。至少那儿有它最熟悉的声音。

共 4 14 字 1 页 转到页 【编者按】作者是个心思细腻的人,对周边事物的观察细致入微,并且用唯美的语言将其描述刻画,借三种植物来抒发情感。这三篇短小的散文没有给人散乱无序的感觉,而是完整紧凑,单独品读觉得精致,放在一起也不突兀。读罢此文,发觉有一种淡淡的忧伤在文字间溢出,樱花、椰子树、小狗花,无一不是平凡之物,却有着难以掩盖的别样美感,被作者用自己的心情加以衬托,更显现出物是人非的凄美。很好的散文,值得推荐!问好作者!【:烟灰】

1楼文友:201 - 09:1 :15 最后一段我擅自更改了几个字,若违背了你的初衷,我可以改回来。个人愚见:语言再朴实些更能打动读者,欢迎投稿! 醉过方知酒浓 爱过才知情重

回复1楼文友:201 - 19:49:56 谢烟灰的按和点评,改的非常好。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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