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大师的铿锵与悲悯从哈扎尔辞典到君士坦

文章来源:沧州文学网  |  2019-10-11

文学大师的铿锵与悲悯 ——从《哈扎尔辞典》到《君士坦丁堡最后之恋》 信息时报(广州)郭建龙 在《哈扎尔辞典》引进十几年后,塞尔维亚文学大师米洛拉德 帕维奇的另一部代表作、比《哈扎尔辞典》更具铿锵之声的小说《君士坦丁堡最后之恋》(简称《最后之恋》)终于由上海译文出版社引进出版。这部小说不仅一如既往地保持了高水准,也是作者思想进化上的又一个里程碑。

如果说,在《哈扎尔辞典》中,作者将自己的思想深深地隐藏在坚硬的结构外壳之下,只有突破了这层坚硬的外壳,才能领略到内容的芬芳,那么《最后之恋》则是另一道美味佳肴,更蕴含着作者对历史和个人的思考,而作者却有意让读者更加容易接近它,放在精致的盘子里直接端上来品尝。要想了解帕维奇的思想和风格,必须将两本书结合起来,作为一个整体进行解读,才能更加全面地掌握这位文学大师丰富的内涵。

在《哈扎尔辞典》出版时,帕维奇的祖国还是拥有六个加盟共和国的南斯拉夫,而到了写《最后之恋》时,他曾经的祖国却早已分崩离析,到他2009年去世时已经成了一个塞尔维亚人。了解南斯拉夫、塞尔维亚的历史,是深入帕维奇思想的前提。

不管是写《哈扎尔辞典》,还是《最后之恋》,帕维奇关注的主题是一贯的。

如果说,《哈扎尔辞典》是沉浸在欧洲的宗教传统,利用了一定神秘主义源流来构建故事的话,那么《最后之恋》则深入到欧洲的现实和历史中,在历史的脉络里寻找到一个与现实类似的断片,来放置作者的思想。这个断片就是18世纪末到19世纪初的(明的)拿破仑战争和(暗的)塞尔维亚起义。

《最后之恋》发生的时间,处于公元1797年威尼斯共和国陷落,到公元181 年拿破仑帝国解体之前。平行的事件(在本书中极少反映)则是从1804年开始到1814年结束的塞尔维亚第一次起义。

在书中,作者写了两个塞尔维亚家庭的遭遇,这两个家庭分别在为拿破仑的法国和反拿破仑的奥地利卖命,代表了塞尔维亚在东西方两种势力之间的选择。只是,不管是哪一方,他们都并不是为了塞尔维亚的未来在奋斗,而是为了与本民族无关的事情在拼杀。就在拿破仑战争的同时,塞尔维亚争取脱离土耳其统治的革命也在进行之中,但这个事件却被作者有意忽略了,在书中几乎没有提及,以此彰显了书中人物对本民族的冷漠,以及战争的荒诞。

这两个家族的父辈曾经在1797年交锋,这是第一回合。到了181 年,这两个家族的子辈再次交锋。在第一回合中,拿破仑和他的追随者获胜了,只是,这样的胜利会在转瞬间改变,特别作为胜利者的儿子,由于受到骄横的父亲的干涉,变得更加脆弱和享乐,最终被卧薪尝胆的失败者的儿子打败。不管是胜利者还是失败者,他们除了承受战争的痛苦之外,却没有为他的民族带来一丝好处,塞尔维亚这个处于众多力量之间的民族,就这样在别人的战火中被撕扯着。

在《哈扎尔辞典》中,作者利用了辞典的形式将故事拆碎,变成一个个的词条,让读者去慢慢地发现这个复杂的故事。当读者把故事从辞典的迷宫中复原之后,仍然发现,它的情节是一个几重嵌套的象牙球,从古代一直持续到现代。而在写《最后之恋》时,他把自己的思想更加直接地向读者阐述。但是,作为结构大师,他仍然忍不住把本书的结构做了处理,巧妙地嵌套进了一个新的结构:塔罗牌。

需要说明的是,将故事切割成片段,与某种特定的结构相合,这种写作技巧并非作者所独自使用,已经被善于进取的作家们多次尝试。这种写法到了帕维奇手中达到了更加完善和运用自如的境界,彰显了结构主义大师信手拈来的功力。

总体而言,《最后之恋》是继《哈扎尔辞典》之后作者的又一次大胆尝试,这一次,作者更加关注于对民族、历史、国家的命运进行思考,带着铿锵与悲悯,向人们叙述了一个民族跨越千年的命运。

然而,这并非是作者探索的结束,在2007年出版的小说《双身记》中,年迈的作者又将思考的重点返回到个体本身,开始考虑个人的命运问题。历史、民族、个人,帕维奇的命运之轮转了一圈,回到了人作为终点。2009年,帕维奇去世,但他所思考的问题仍将被无数的后人所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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