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入职的小白我在师傅的带领下体系
文章来源:沧州文学网 | 2020-03-26
刘顺的心中此时满是恐惧。因为他正在被一只狼按在地上,不能动弹。这是一只黑色的狼,它的一双眼睛如血一般通红。刘顺看着狼,狼也看着他。一个在下,一个在上。就那么僵持了一会儿后,狼抬起了一只爪子,刘顺瞪大了眼睛。狼的爪子向着刘顺的心窝子掏去。一会儿,刘顺就听见了自己的皮肉破开的声音。但他并没有感到一丝的疼痛,这实在有点诡异。狼的爪子在刘顺的身体里摸索了一会儿后,开始往外掏。刘顺觉得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像是被狼攥在爪子里,他感到一阵压抑和恐慌。但狼的表情却是一副很高兴的样子。狼的爪子终于从刘顺的身体里掏了出来。但掏出来的并不只有狼的爪子,爪子里还抓着一个拳头大小、如石头一般的黑色块状不明物。那个黑色的块状物在不停地颤抖着,有红色的血从它上面滴落下来。狼看到爪子中的东西,之前所有的高兴之色都消失的一干二净了,取而代之的是失落与愤怒,好像被耍了一般。它仰天长嗥一声,把爪中的黑色块状物扔在刘顺身旁,愤然离去。
狼离开了,刘顺仍躺在地上,他需要缓一缓,刚才实在是太险了。他闭上了眼睛,因为刚才瞪的太大了,现在才感到难受。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他惊得张大了嘴巴。他看到在他身旁站着一个老人,老人手中捧着那只狼扔在地上的那个黑色块状物,手不住地颤抖,眼泪不断地从他那深陷的眼眶中冒出。那干瘪、苍老的面皮已被泪水打湿了一大片。刘顺之所以吃惊不是因为他身边突然出现了一个人,也不是因为这个人的眼泪。而是因为这个人竟是他早已逝去了很多年的父亲。老人发现刘顺醒过来了,指着手中的黑色块状物问道:“儿啊,你的心怎么变成了黑色的呢?”“你的心怎么变成了石头呢?”刘顺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他发现自己根本就不能发出任何声音。刘顺只能一脸茫然的看着泪流满面的父亲,他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过了一会儿,老人将手中的黑色块状物放回刘顺胸前的那个黑洞里。做完这件事,他便起身离开了。刘顺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父亲竟然是飘着离去的。刘顺想站起来,却发现无论怎样努力都办不到。
忽然眼前一片黑暗,刘顺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在从高空中往下落,而且越落越快,他似乎听到耳边有呼呼的风声响起。刘顺想叫,大声的叫。但他叫不出来,他什么也叫不出来。
“呼,真是奇怪,竟然会做这样的梦。”刘顺自言自语道。他还在为刚刚梦中那荒诞的场景而感到不可思议。
“啊,疼…”刘顺不断地把头往床头柜上碰。他感觉自己的头快要裂开了。他拿过床旁桌子上的一个袋子,像疯了般不停地乱翻。翻了一会儿,他终于找到了他要找的东西。那是个白色的药瓶。他快速地拧开瓶盖,但瓶子里空空如也。他这才想起最后的两颗止痛药在昨天已被他吃了。头疼还在,没有减少一丝一毫。他把被角用牙死死地咬住,身子拱起,双手用力地抱着头。药没有了,只能硬熬过去了。但没过多大功夫,他就昏过去了。
刘顺醒过来时,已经在医院里了。他看见儿子和儿媳都坐在床边,满脸焦急之色。他看向儿子,问道:“我怎么在这里?”儿子告诉他他已经昏迷了四个多小时了。并且还说医生说了明天需要做个全身检查。他觉得头已经不怎么疼了,就说:“做什么检查,我根本就没病,我要回家。”儿媳见他如此,上前劝慰道:“您还是听医生的,检查一下吧,反正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他冷眼看了儿媳一眼,冷冷地说道:“装什么装,还不是为了我那几个钱!以为我老糊涂了,什么都不知道吗?哼,可惜我还精明的很。”儿媳听了他的话,脸刷地一下就变红了,嘴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最终什么都没说出口。她站起身快速地走出了病房。眼中有晶莹的泪光闪现。儿子也站起身跟了出去,估计是去安慰她了。刘顺心想:“都一样,没一个好东西,都是为了我的钱。”他又自言自语道:“幸亏我还没老糊涂…”
刘顺没有听从儿子和医生的劝告,他拒绝了留院做全身检查,当天就回家去了。他只买了几瓶止痛片。下午他出院时儿媳并没有来,只有儿子刘金全一人送他回家。他心想:“还真被我说中了,想从我手里拿走一个钱?门儿都没有。”他对自己的精明不无得意。儿子将他送回家后就走了,没有在他家多呆一会儿,不过这也是他所希望的。他知道,儿子一定还在恨他。但他并不在乎,他从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与感受。
早在刘金全十七岁那一年,刘顺就与他的妻子离婚了。刘金全在父母离婚后跟着母亲生活,刘顺每月固定给他寄抚养费。那时刘顺已经经商发家了,但他寄给刘金全的钱却实在少的可怜。不过这并不足以造成刘金全对刘顺的恨。真正的原因是刘金全的母亲的死。
那一年,刘金全二十二岁,还在大学里读书。那天,他的舅舅告诉他他母亲患了癌症,急需一大笔钱用来做手术。舅舅隐晦地说出了他的想法,他希望刘金全去同他的生父刘顺借些钱来。刘金全知道刘顺的吝啬,但关乎母亲的性命,他就不得不去试一试。他以为父母毕竟十七八年的夫妻,就算是刘顺再怎么样也不会见死不救吧。但事实证明刘顺就是见死不救。他听了刘金全的话后,只说了一句“关我什么事”,就下楼坐着他的宝马扬长而去了。
为了这件事,刘金全十年没有同刘顺说过一句话。也没有再要过刘顺的一分钱。但毕竟是父子,随着时间的流逝,刘金全对刘顺的恨也随着逝去的光阴变淡了。他又认了他这个父亲,却只是为了让自己无愧于心。但在刘顺眼中,儿子刘金全这么做完全是为了以后好继承他的资产。
刘顺刚刚回到家没多久,就听到门铃声。他起身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是个很瘦的年轻人,他全身上下都是名牌服装,但却面色苍白,几乎没有半点血色。他说:“刘叔,你可回来了,昨天我就来过,你没在。”刘顺探出头看了看,楼道里没有一个人。低声对着年轻男子说道:“进来说话。”
进了客厅,年轻男子从衣兜里掏出一沓钱递给刘顺,刘顺接过钱数了数。然后对年轻男子说:“你在这儿等着。”说完就向卧室走去。他回来时手中多了一个纸袋。他把纸袋递给男子 ,说:“都在里边了。”男子接过纸袋,打开看了一眼就放进口袋里了。刘顺对男子说:“你快走吧。”男子嗯了一声,就转身开门走了。
年轻男子走后,刘顺脸上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他为自己的聪明而感到骄傲。年岁已大的他不适宜再经商了,但他又不愿坐吃山空——虽然他的“山”足够他吃一辈子了。于是他就设法钓上了林时化这个财神爷。林时化是个富家公子,今年才二十三岁。两年前,刘顺递给他一支“烟”,后来他就成了刘顺的摇钱树了。说来真是可悲。
过了一个星期,本该是林时化来取“货”的日子了,但林时化却没有来。又过了一个星期,林时化仍没有来。刘顺心里知道,林时化也许以后不会再来了。果然,第三个星期,林时化仍然没来。刘顺有点担心,他怕林时化如果被抓去了会把他给供出来。那可就麻烦了。又过了两个星期,并没有什么人来找他,刘顺这才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他还有一些“货”,他又开始打算要怎样把它们弄出去了。
那次离开医院后刘顺还是经常头痛,他也从没去在意。实在痛得厉害,就喝上几片止痛片,虽然效果并不是很好,但刘顺硬是靠那些止痛片和自己坚强的意志撑了一个多月。
这一天,刘顺的脑袋昏昏沉沉的,身上没有一丝力气。上午刘金全来过,他是来接他的,他怕他一个人住会发生什么意外,毕竟他年纪大了,如果上次不是他碰巧在他昏迷不久去看他的话,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
“我来接您去我们家住,这样也好有个照应。”刘金全刘顺躺在床上,一副病恹恹的样子,更加坚定了要把他接到自己家的想法。
“照应?照应什么?我需要照应吗?我健康的很。”刘顺毫不领情。
“健康?健康的话上次为什么会昏倒。您就听我一句吧。如果您担心小觉会给您什么脸色的话,那您就多虑了,我已经和她商量好了,她也欢迎您到我家去住。她不会记仇的,她是个热心肠的人,这我最清楚了。”虽然刘金全对刘顺没有多少感情,但也不希望他出什么意外。毕竟他是他父亲。他是真心希望他能答应去自己家住。
“得了吧,我还精明着呢,我是不会去的。你们不就想打我的钱的主意吗?哼,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刘顺用嘲弄的眼神看向刘金全。他洋洋得意,心想:“想算计我,你们还嫩了点,什么好心肠,这世上那还有什么好心肠的人,真是可笑之极。”
刘金全没想到刘顺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这让他极度反感。他一分钟也不想再在这儿站着了。虽然刘顺是他的父亲,可现在他从心底里看不起他,甚至有点可怜他。他又想到了自己母亲的死,这促使他用最快的速度离开了这个令他生厌的地方,甚至没有和床上躺着的那个人再多说一句话。
刘顺看着刘金全的匆忙离去,发出一声冷笑。随即又合上了双眼,从新陷入昏沉之中。
“叮铃铃……”刘顺摸到手机,一脸烦躁的按下了接听键,“喂,”他的不快毫不掩饰,“什么?”刘顺猛的坐起身来,两眼放光,“你说你钓到了,好,钓到几个?什么?你说你钓到五个?好好好,我会让人去接应你的,你做的很好,这次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挂断了电话,刘顺立即又给另一个人打了个电话,将一切都安排好后他才又重新躺下,他嘴角的笑容与那没有一丝血色的面孔让人看了心底发冷。他知道这票做成了他又将有一笔数量可观的人民币进账,至于那些将要被他们拐到大山里的女子以后是死是活,他才懒得去管。
晚上刘顺也没有吃饭,他头昏脑涨,实在懒得动一下。实际上就算他想要起来做些什么事也是不可能的。他身上没有一丝力气,恐怕连站起来都有些困难。
半夜里,他似乎听到卧室里有翻东西和拉动抽屉的声音。他努力睁开眼,接着透过玻璃窗照进来的月光,朦胧的看到一个人影正在翻箱倒柜地寻找什么。他不知道这是梦中还是现实之中。他看到那个人影蹲在了他放钱和“货”的那个柜子前,正用一根闪着光的细铁丝捅进锁孔之中。他明白过来,这不是梦,有人正在偷他的钱财。他想要坐起来,但没有一丝力气。他想喊他,张了张嘴,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那个人已经将柜子打开了,他正在把柜子里的东西往自己的蛇皮口袋里装。刘顺看着他人将自己的钱财装入口袋,而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一股莫名的气在胸腔里汹涌、翻腾。这导致他又陷入昏沉、无知觉的状态中。
后半夜,刘顺又醒了过来,这一次他是被大脑中传来的剧痛给弄醒的。这一次的疼痛似乎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厉害,刘顺只觉得脑中钻心一般的疼,似乎有一千根钢针正在他的头颅中乱扎,似乎有一万只小虫子在啃噬他的脑浆。他想要取止痛药,但他够不到。药在桌子上,他却够不到。他全身痉挛,手指早已抠入了头皮之中,在床上不停地来回翻滚。嘴巴一开一合的,发出嘶嘶的声音,还有牙齿互相摩擦、碰撞的咯咯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刘顺觉得疼痛全都消失了。他似乎又恢复了往常的健康,他怀疑刚才的疼痛到底是不是真的。过了一会儿他又缓缓的闭上了双眼,意识变得模糊了。他又听到那个梦中父亲对他说的话:“儿啊,你的心怎么变成黑的了呢?”“儿啊,你的心怎么变成石头了呢?”渐渐的,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在往下沉,并且越来越快,耳边有呼呼的风声……
第二天,邻居发现刘顺家被盗,室内一片狼藉。而他自己则躺在床上,早已停止了呼吸。
共 4 58 字 1 页 转到页 【编者按】小说活脱脱刻画出一个吝啬鬼的形象,儿子儿媳好心给他治病,他却认为人家是打自己钱的主意,自己前妻得了癌症需要钱,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可他一点也不念旧情,冷冷地拒绝。心真是黑透了。相反,为了捞钱,他竟然勾引年轻人吸毒,最后养虎成患,那个年轻人盗走了他所有的钱财,他也眼睁睁死去了。这样黑心的人,真是报应啊。【编辑:兰陵美酒】
1 楼 文友: 201 -0 -29 1 :49:25 很有味道的小说。感谢您投稿旋转木马,欢迎您继续投稿旋转木马! 夏红雪,六九年生人。陕西省作协会员。在各大城市报刊发表诗歌二百余首,散文五十篇。福建男科医院哪家好前列腺增生咋办盐城治疗妇科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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