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上海不是一个诗歌的城市体系

文章来源:沧州文学网  |  2020-03-11

  新作还了自己欠家乡的债

  作家高建群说,“有些老故事,在我心里一埋好多年,现在总算讲出来了。”讲《大平原》的故事,高伏案三年。“这应该是我讲过的故事中最好的。”但小说的酝酿,伴随了数位长辈的相继离去。“可以视作家族小说。当年父亲、大伯、姑姑去世时,都对我说,‘你说你要写,但你没有,难道你也像我们一样,将这些嚼头带进棺材里去吗?’”

  《大平原》发端于上世纪 0年代的社会动荡和大饥荒:高氏一家随河南难民前往黄龙山,途中收留孤儿顾兰子并生儿育女。其后,一家回到大平原继续务农,并为掩护中共高级将领付出了血的代价。进入和平时期,参军、驻守边疆的第三代主人公黑建,成了作家,感悟着一家人的命运。跨世纪了,世代成长的村庄,在城市化浪潮中被纳入开发区,结束了上千年的农耕文明。

  昔日黑土地,践行着的,是商业化生存法则中继续奋斗的新一代弄潮儿。

  小说所述,许多都是高建群的亲身经历,因此写得还算顺溜,只是偶尔会把人名、地名记错,幸好“母亲今年77了,但记性特别好,一旦记不起来,我就会问母亲”。高建群自称《大平原》为古老、斑驳、疲惫的村庄唱一首挽歌,为“养育过自己的”,“已经消失的和正在消失的”。“每每回到渭河平原,都发现土地在减少。工业化和都市化进程中,许多农民,失去了农耕文明中赖以生存的土地”。

  高建群称,自己有三个“精神家园”——生在陕西临潼,在新疆阿勒泰草原当兵度过青春岁月,后来又在陕北延安生活了近 0年。高建群说,“《白房子》,献给我曾经生活过的阿勒泰草原;《最后一个匈奴》,献给我长期生活的陕北高原;《大平原》,献给家乡渭河平原。写完这些,大笔的债,就算还完了。”

  作家贵在“以普通人的心态、做派生活”

  小说《大平原》中,高建群写道:“我们亲爱的村庄从大地上被连根拔掉,但永远不能拔走的是我们的情感和记忆。失去了这两样东西,无论我们多么富足荣耀,我们也只是成功的牵线木偶和金钱的匆匆过客。”

  高建群,深刻感悟这些,得益于自己在某大型高新区挂职的岁月。“浮光掠影的采风根本不能解决问题。面对伟大的变革时代,到处是新的人物、新的故事。当代艺术家有责任去表现他们,为时代立传,给后人留下当代备忘录。如果做不到,那是文学的缺位,是作家的失职。如果我们的作品远离这个时代,那就是文学的缺位、作家的失职。”

  回顾他早年的创作,高建群称,自己文学创作“没有秘诀”。“我小时侯在陕北长大,后来当记者,背着个黄挎包,几乎把陕北各地跑遍了。”“积累到一定程度后,我想该为陕北高原写部史诗了,就有了《最后一个匈奴》。”而陕西作家群在文坛曾经的辉煌,在高建群看来,也就得益于“作家贵在以普通人的心态、普通人的做派投入生活,不要觉得是在写作,只是在做这个时代的记录者”。

  一次作家座谈会上,高建群说:“艺术家,请向伟大的生活求救吧。”

  “文学的第一排总是虚位以待的”

  采访中,高建群提及郭敬明、韩寒等“80后”作家。在坦承他们“都很有才华”的同时,他讲起了故交路遥“曾经给我提起的一个事儿”。“路遥说他小时候上学,经常从一个悬崖边经过,悬崖上吊着个南瓜,那南瓜迎风接露老早就熟了,金灿灿地吊在那里。路人见到它后,无不赞美它大。殊不知,真正的大南瓜,正在南瓜叶子下默默地长呢。秋天,叶子落了,真正的大南瓜才露出来。”普希金所言“我在夏天就挥霍了秋季”,在高建群看来是人生的不幸。

  一晚辈请他题字,高建群写了雨果的话:“文学的第一排总是虚位以待的。”他说,这句话也送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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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作者

  生于195 年12月2日,陕西作家群代表人物,现任陕西省作家协会副主席。著有《最后一个匈奴》、《六六镇》、《古道天机》、《愁容骑士》等长篇小说,《雕塑》、《大顺店》等中篇小说以及《我在北方收割思想》等散文集。

  文坛“陕军”,再推新作——此次,不是陈忠实,不是贾平凹,而是与之并称“陕西四位著名农民”的高建群。

  其新长篇《大平原》近日由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出版,这距离上部力作《最后一个匈奴》面世已经16个年头了。

  接受本报专访时,高建群称,《大平原》是献给凋敝乡村的挽歌,也是为渭河平原留存一份记忆。“真正的作家应该用秉持人类情怀来记录时代,给后人留一份备忘录。”

  (编辑:李明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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