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岸微鹿的烦恼中篇

摘要：一个叫微鹿的年轻人，响应党的号召，去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在农场的艰苦生活中，得了胃溃疡，年纪轻轻就做了“胃大部切除术”，病退回城后，正值文化大革命，公检法被砸烂，户口没法报上，又不幸被小偷偷去钱包后，连同那个代表身份的“户口迁移证”也被偷去了，微鹿成了当时的黑户，没有身份，没有工作，没有耐以生存的口粮，甚至连那几段刻骨铭心的感情也无疾而终，这一切成了微鹿的烦恼，不知厄运何时终了…… 一、

生活像条河，在上游汇成支流，受到山涧的险阻，喧嚣而下，变成激流，起伏跌宕，来到舒缓的平原上一脉迂缓的唱着行板，向前流淌，最后归向大海，回归到它的故乡。

微鹿作为一滴水，在苏北的平原上静静地流淌着，被这一片平原养育着，被那些可爱的人关爱着，尽管迷惘和失落时常袭上心头，但是，远方爱的呼唤不停的给他力量。微鹿想：“我没有理由不好好地生活，应该有颗感恩的心才对。”

微鹿的二姐晓菲被调去医务培训，然后安排到了总场医院做“捡验”。二姐的那些二女中同学时儿会关注微鹿。

微鹿逐渐的习惯并爱上这些，那些苏州的优秀年轻人，微鹿的良师益友，从他们那儿能得到许多的精神食粮，还有老邱、邱建国的经历在微鹿心中久久的震撼着。二女中的那些活泼可爱又真诚实在的女孩，使微鹿感到好像生活在一个大家庭中，而自己宿舍里那些来自南京各街道的比较更年轻的男孩子们，几乎崇拜到连微鹿吃饭时手握调羹的姿势都模仿着，这一切在习惯的基础上也爱上了。

其实，爱就是一个习惯，你热爱自己的家乡故土，因为你从小生长在那个地方，那儿的一草一木、一条乡道，一个戏水的池塘，都是你习惯的地方，你热爱自己的工作，因为你长久以来，没有做过别的，早九晚五已经习惯了，那些数字你也非常熟悉，像是有生命似的和你有种默契。所谓的夫妻之爱，最后也是习惯在延续着，天热了，你提醒他多喝杯水，天凉了，他督促你出门加件衣，别忘带钥匙。这已然是一种生活习惯，吃饭时，照例是她吃鱼肚，你吃鱼背，这还是习惯使然。

微鹿习惯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歇的生活，当然没有桃花源的浪漫，但那日出时喷薄欲出的力量能震撼着微鹿，斜阳之下曳着长长的身影，那是生活留下的惊叹号；而那漫长的冬季，旷野里、苍穹下、秃枝上一只寒鸦，不就是一副淡雅的水墨画吗？一个狡兔从窟中窜出，霎那、一只大黑狗飞奔而去，箭也似的在雪地上留下一串整齐、精密、而又艺术的梅花脚印，这确实是一副动感的画面，微鹿善思考，爱美术，也懂点美学，审美的眼睛可以捕捉到不被常人注意的美好事物，因而微鹿有着丰富的内心，他在认真的体验着生活，并且想从生活中汲取营养，以濡养自己那仍然饥渴的内心。

然而生活中有时会掺进些砂子，一粒细小的砂子嵌进了微鹿的左脚前掌，在那儿立住了脚，并且发展壮大，长成了一个大大的“鸡眼”，这完全是由于微鹿喜欢长期穿着那双高帮反毛皮鞋所致，而且用裹脚布不当引起的不良后果，实属自作自受。可是微鹿直到实在不能走路才去就医，队医无能无力，建议他到总场医院去开刀解决，微鹿只好遵医嘱而行事，到总场医院去看鸡眼。

十几里路，原来一个多小时就走到的，微鹿一瘸一拐地硬是走了近三个小时才到。在那儿接受治疗。

医生看到这么大的一个鸡眼，都傻了眼，说：“你怎么现在才来看。你是怎么受得了的？”

微鹿笑着说：“懒呗。”

二、

微鹿接受了医生的诊断后，决定给他开刀挖除，要等到下周一，先在外科病房里住下。

微鹿看到总场到底是场部，有商场，饭店，浴室，招待所，还有一个露天电影院，每周都有电影，医院也有很多科室，晓菲在检验科，微鹿去看过她，工作环境不错，穿着白大褂，做生化检验的工作。病房里来来往往的白大褂，护士是需要严格戴着口罩的。

在微鹿的病房里，还有一位病人，就是医院的医生，听人叫他“钟医生”，可能是开哪儿一个瘤子的。

趁着还没开刀，微鹿那天早晨想出去走走，看看各处风景，呼吸新鲜空气，刚走到门口，只见一个白大褂从走廊里匆匆走过，目不斜视地说：“查房前，不要离开病房。”呵，挺严格的呢，微鹿想这个护士还挺拽的，只好回到病房，没事做就半躺在病床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大约过了一刻钟，开始查房了，医生照例走过堂后，护士就给量血压，测脉搏。一个个子挺高的护士给微鹿做着这些常规检查，看她目不斜视的样子，可能就是刚才在走廊里叫微鹿回到病房去的那个护士，微鹿礼节性地看了她一眼，心里咯噔一下，在口罩外面依然能看到雪白的皮肤，和一双晶亮的大眼睛，好像那么熟悉的眼睛，在那儿见过，但又一时想不出来。“对了，就是她。”

微鹿很快就回忆到那次在总场乒乓球比赛的情况，因为当时那一双眼睛实在是令人太难忘了，在人群中那双眼睛是多么的醒目，而且就好像是一直在看着微鹿似的。那双眼睛里有着太多未知的东西，微鹿一时无法读懂。而现在，这双大眼睛就在身边，近在咫尺。“可是，你能如何呢？”微鹿这样问着自己：“早已事过境迁了，还是忘了吧。”

周一到了，微鹿接受开刀挖鸡眼的手术，进了手术室，一位年长的医生给主刀，看来是个挖鸡眼的小手术，但是微鹿的情况十分特别。

第一，鸡眼长在左脚大拇指和二指中间的位置上，位置特别，不太好下手。

第二，这是一个非常大的鸡眼，挖出来后可能要缝好几针线。

第三，这还不算，微鹿这是个摒底型鸡眼，就是说除了那个主要的大鸡眼外，整个前掌上面佈满了小鸡眼，细数一下有十三个。

所以情况比较复杂，如果有可能把主要的那个挖了以后，是不是继续再挖那些小的，要看情况再定，可能在里面找几个比较大的开刀，如果弄不好，这只脚就成了蜂窝了。听医生这么一说，微鹿打了个寒战，一下子凉到了脊梁骨。

开始前，用普鲁卡因局麻，还是医生亲自下手，因为护士很少用针去扎脚底这厚厚的茧子，手上力道肯定不够，老医生亲自下手也不容易，花了好大的劲才把硕大的针 脚底，还要上下左右几个方向注射药水，针头在脚底行进时，轻了肯定是不行，医生急了，猛一用力，针头居然戳通了脚掌，从脚背出来，里面的药水喷到了微鹿的脸上，微鹿顾不上这些，用手抹了把脸就算了，只是集中精力强忍住疼痛。

几分钟后终于麻醉完了，开始挖鸡眼了，这时微鹿已经不知道痛了，任凭医生下手。几乎弄了半个多小时，挖出了那个大鸡眼，结果真的就缝了六针线。在脚底的茧子上缝针，可想而知是多么的不易。老医生都弄出汗了，结果，那些小的就暂时算了，医生说用药去治，实在不行，以后再开刀，医生也筋疲力尽了。

开完刀，绝对卧床，还好，每顿饭有专门的饭车送上病房，晓菲也会来看看有什么需要照应的，查房还是按部就班的。

只隔了一天，就又碰到那个大眼睛了，现在微鹿已经知道，她就是“小白”，因为微鹿关心着别人是如何叫她的，终于有一次听到一位医生叫她：“小白，你去把陈医生请来，我和他会诊下五床病人的情况。”知道她原来就是曹大鹏说的“小白”，场部白工程师的千金。

查房时，除了常规的检查外，手术后的病人还得打针消炎，小白依然目不斜视，微鹿想：“那我就看着窗外，也不看你。”

打针时，微鹿只想象征性地褪下点外裤，不想再褪内裤，因为他觉得那条内裤是十分小的，像游泳裤的那种，在一边系带，可以不脱外裤的情况下，这种游泳裤自如的可以穿上和脱下的。“既然这么小，大概不会影响打针吧”，微鹿这么想的。再说，这条内裤是花的，是微鹿自己选料让裁缝做的，是浅黄色底子，上面有桔红色枫叶的图案，有点不好意思让小白知道。

小白只轻轻的用手指往下褪了点那内裤，就勉强打下去了，即给了微鹿面子，又不失操作规范，既保住了微鹿的虚荣心，又不失自己的自尊心。打完针后轻轻拉上褪了一点的那条花内裤。

三、

在病房里的那个钟医生，是南京一个什么医学院的本科生，刚毕业分配到总场医院的，比知青岁数要大几岁，这一批分配来的医生中，大都年轻有为，尤其是陈医生，更是风流倜傥，有时背着个照相机到处走，简直像是电影明星。就数这个钟医生差点，而且有点猥琐，每次看到小护士都要找茬搭讪几句，微鹿当然也看不惯，有时还会冷言几句，也不怕他不快活。那天又不知为什么争了几句，微鹿不想再和他有什么交集，于是十分冷静地将横放在两张床之间的那张课桌，用两只手抓住两头移了一米多，竖着放在了自己的床前，这看来很简单，可问题是，桌上放满了东西，饭盆，牙缸，几本书，更重要的是还有一个热水瓶，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怎么轻巧，冷静的做到就不容易了，微鹿有点佩服自己的超常冷静。

春风在苏北大地上吹开了新的一幕，微鹿脚刚能走路就急着出去看看春天，想问声好。喜欢梅花，看到就摘了几枝回来放在牙缸里养着，与其说喜欢梅花，倒不如说喜欢梅枝，如果直直的一根梅枝上开满了花，微鹿也不一定会摘它，倒是那曲里拐弯的，仿佛受到创伤后，拐了一个弯，从另一个方向伸展它的生命……这才是梅枝的美之所在，它是在曲中显出美丽，在折弯里体现生命，而花却可以在任意一枝上绽放。

没想到，第二天从外面回来，发现梅花被挪了位置，而且是插在一个广口的水果罐头的瓶子里，牙缸里依然放着牙刷和牙膏，这是谁来弄的？这时，小白进来了，说：“我帮你找了个瓶子来养花，牙缸要用来刷牙的。”“那-好吧，谢谢你。”有了这一次，微鹿和小白开始有了接触，说话时，能互相看着对方了，尽管有点像注目礼，但还是轻松了许多。微鹿想：“她知道我和钟医生不对劲，也许正想表示下自己的立场，好让我知道，她也是不喜欢钟医生的。”是的，没有人会喜欢这样一个猥琐的人的，但总得有一个表达的机会呀，微鹿没有再深究下去。

钱希烈想到来看微鹿了，他是个十分心细的人，而且不像微鹿有点不拘小节，他可是属于那种心细到，和你对面讲话，能看到你的肩上那根细微的头发，并且帮你去用两根手指捏去的人。钱希烈给微鹿带来了几本书，有卢梭的《忏悔录》和傅雷的《傅雷家书》等，并且还特地到微鹿的宿舍去把他的那把夏威夷吉他给带来了，微鹿十分高兴，到了中午开饭的时候，才想起菜饭票都不多了。

正好这时小白下班经过，微鹿顾不上了，上去和小白说：“小白，请你给晓菲带个口信，我来了个朋友，菜饭票不够，让她送些来。”

小白嗯了一声就去了，几分钟后，小白递给微鹿一些菜饭票，微鹿一看，有五块钱菜票和三斤饭票。足够了，赶紧说声：“谢谢”，只看到小白已经走远了。

为了真心的谢人家，那天趁小白上小夜班的时候，看到值班室只有她一个人，就踱进去和她打个招呼，看小白没有反感，就说那天还没有谢她就走了，小白低头一笑，把微鹿笑傻了，只见小白这时脱了口罩的样子，才对人家有点印象。一年前的那个闪烁着一双大眼睛的是个瘦小的小姑娘，而眼前才过去一年就变成了大姑娘了。

两个人随便的聊着些无关痛痒的话，小白说的少，听的多。渐渐的，空气轻松了许多，“你的吉他弹的不错，那是一首什么曲子，真好听。”“那首是夏威夷的《阿洛玛》，你喜欢听，我以后经常弹给你听。”微鹿不敢在第一次就逗留的久，一会儿就告别回去了。

过了两天，小白告诉微鹿：“我今天上小夜班。”微鹿想：是想让我去找她？就像上次一样？微鹿就在晚上不到九点的时候，估计她在值班室也没什么事了，就又踱进去了，这次两人谈得多了些内容，主要还是下面队里的趣闻，以及小白说了些医院的事情。

正在这时，可能是查岗，陈医生进来了，看到俩个年轻人有说有笑的样子，似乎觉察到什么。只是淡淡地说了声：“不要待的太久啊。”微鹿有点不好意思，因为影响了小白，就赶紧地说声再见，回去了。

第二天，是小白上大夜班，她们是轮流的，上了大夜班，早晨就不查房，上小夜班，第二天查房。大夜班是11点半接班，小白不想睡觉，就到病房找微鹿，两个人出去散步。在小梅园里，走了一会就坐在树下，这时，反倒没有话说了，就好象拥有了这么美的月夜，也就拥有了对方似的，微鹿就这样一直陪着小白到了上大夜班的交班时候才回去。

那天微鹿碰到晓菲，就说：“那天我叫小白来你这儿拿饭票，是你……”

话没说完，二姐就问到：“你说什么？”

微鹿反应很快，说：“没什么，我想找你，问小白的。”蒙混过去了，微鹿这才好像恍然大悟：“小白那天根本没有去找晓菲，而是自己回去拿给我的菜饭票，难怪那天去谢她，她低头一笑呢。”

微鹿开始琢磨：她还记得一年前的那一眼吗？什么时候去问一下，又觉得这是个没有意义的念头，你问人家，要是真的没忘记，让人家女孩承认，情何以堪，要是人家根本没放在心里，那你自己不是一厢情愿，自作多情吗？微鹿对自己说：“永远不要去问”。还是顺应她所喜欢的方式去做，千万别再做伤到人心的事。

很快的，微鹿脚完全好了。那些小鸡眼也成不了气候，用点药就解决了，前后也有半个月了。

也到了该出院的时候了，那天上午办完了出院手续，都一直没有看到小白，微鹿算了下，正好昨晚大夜班，现在可能正在睡觉呢，自己就这么回到队里。

共 42 4 字 9 页 ... 转到页 【编者按】读棱镜老师的中篇《微鹿的烦恼》，心神也似被微鹿揪着一起经历了一场爱与生活的烦恼和幸福，意蕴也似一起深陷微鹿麻醉烦恼的幸福调剂中。从微鹿经历第一个女友吴静开始，到小白，再到田凯，还有田凯的妹妹田剑和美女王琳珠，及至后来那个叫王珩的美丽少妇。一路走来，我有种感觉，就是《红楼梦》里的贾宝玉再次投生到现代的贫民百姓家来了，无需达官显贵，贫民身份的微鹿照样不断在现实生活中精彩上演男女间的第四种感情。占有不一定要拥有，拥有未必就是占有，男女之间只要永远拥有对方的心，就是最大的幸福，无论结局如何，因为这是精神和灵魂的拥有。微鹿在经历了胃大部切除手术后，病退回城，正值文化大革命的混乱时期，户口没法报上，又不幸被小偷偷去钱包，连同那个代表身份的“户口迁移证”也被偷去了，变成了黑户的微鹿在没有身份，没有工作的情况下，获得 王珩的爱和经济扶持。是荣幸也是不幸，是开心也是烦恼。作为一个堂堂七尺男儿，却要无奈地接受心 的经济援助，细细思量，怎能不烦恼呢。在那种时代背景下，每一段情感的开始与结束，无不打上时代的烙印。小说的最后是，王珩变成了微鹿那根水中吸管，而微鹿则是王珩抓住了就不想放开的那根稻草。两个苦命的人儿走到一起，互相舔舐着昔日的瘢痂，用各自的体温互相疗伤，又同时互相给予对方精神、灵魂和肉体的慰安。小说对于意境的创设非常得体到位，人物形象的塑造也是有血有肉，栩栩如生。铺垫与通感有条不紊，几万字的中篇一起呵成，可见老师的文学功底非同凡响，一篇难得的佳作，倾力推荐大家共同阅读欣赏。问候老师写作辛苦！并期待老师佳作不断与读者见面。【：如风姐姐】 【江山部·精品推荐】

1楼文友： 14:42: 6 分享老师佳作，感激老师！时代车轮滚滚向前，2016，让我们与柳岸继续相依前行！

2楼文友： 14:4 :57 但愿老师不要太辛苦了，天冷多多注意保重身体，柳岸有你真好！

楼文友： 14:49:27 一直以为幸福在远方，是一个可以永远追逐的未来。后来才发现，那些拥抱过的人，握过的手、唱过的歌、流过的泪、爱过的人、所谓的曾经，就是幸福。其实，我蛮羡慕微鹿的，他既烦恼着，同时也幸福着。这，才是真实的烟火人生。

4楼文友： 16:18:22 阅读了棱镜老师的这部四万多字的小说，小说用 意识流 的手法创作，这种方法不太注重人物的刻画和情节的展示，而是以主人公微露的心路历程和意识为序，天马行空，悠然道来，自在潇洒。这种以心理描述见长的作品让我们能走进主人公的内心，从而走进作者的内心。

5楼文友： 16:22:11 作品主人公微鹿的确有女人缘，也与几个女人发生的情与欲的纠葛，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于是，主人公也就时常陷入情感矛盾之中。

老百有证为评：

梦中往事随心见，身外繁华乱眼生。

常为风流恼人病，不如天性总无情。

6楼文友： 17:10:44 感谢如风姐姐，不，应该是如风妹妹的关注和及时编按，编按到位，理解万岁，懂我者，知音也。写得酣畅，行云流水，实在是因为这是我的自传，心中沉积了多年。文中所有事件都是真实的事情，所有的人物都是真名实姓。做一个坦诚的人无需隐晦，真实的感情，因为客观现实无疾而终，谁都不会怨谁，都会牢记心中。吴静几个月前还携夫借机来看我，和妻子的话比我多，相处不错。经常要寄些新疆的特产大枣、葡萄干 自传是想袒露一个 的自己，成长的心路历程，还原一个疯狂的年代和扭曲的人性。以前车之鉴警世后人为己任。应为一部现实主义作品。谢谢鼓励。

7楼文友： 18: 6:47 应该可以感到：本文受到罗曼 罗兰的《约翰 克利斯朵夫》的影响，故事情景不是很重要的，而内心刻画和思想活动是很重要的，甚至用了些意识流，欣赏拜读，向棱镜老师学习，祝2016年有更精彩的作品闪耀柳岸！

8楼文友： 07:41: 8 好长的文章，好感人额故事，好馋人的情路，老师真的好文思、好性情。祝贺老师。 骤然临之而不惊，无故加之而不怒。

9楼文友： 10:2 :02 感谢如风、禾下土、柳琴、老百关注，能理解读懂我的心路历程，也为柳岸出一把力，添一把柴，谢谢大家的努力。

10楼文友： 10:28:15 感谢如风、柳琴、禾下土、老百的、关注，理解和一份珍贵的懂得。老百辛苦了，大家辛苦了。也为柳岸出了一把力，添了一把柴，文章不算什么，只是一点内心感悟。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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